他被带到其中一间房。
一进去,就看到里面那肮脏污、秽的一幕。
床上的情形,他不敢看。
他就看到,离床边不远,有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
那男人面前摆着长案桌,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阮英杰那时已经吓得无法动弹,被一个彪形大汉拖到那画师身边,还强行撑开他的上下眼皮,让他仔细观看。
画上的内容更加肮脏!
阮英杰当时就恶心得想吐。
那年轻画师面色麻木,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后,也没说别的。
后来,他被那画师教了几天。
再后来,他就能“独当一面”,一个人负责一间房。
暗馆的经历,让他彻底厌恶上了作画。
赌坊的人看管着他和家人,年少的他根本摆脱不了。
他只想着,早日帮父亲还清欠款。
但这一天来得太迟了。
在那之前,他就“病”了。
其实,他向爹娘求助过。
但,他们看不到他的痛苦。
即便看到了,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刚开始那阵子,他崩溃过,逃了。
讽刺的是,将他抓回去的,不是赌坊那些人,而是他的家人。
从那以后,他没再想着逃跑,任由那“病”越来越重。
几年后,他还清了父亲的债。
他恢复自由身那天,正好是父亲荣升鸿胪寺卿的日子。
父亲穿着官服,红光满面。
母亲着华衣,佩戴着昂贵的朱钗,在一众妇人中间显摆炫耀。
连他的妹妹阮清荷都用上好的衣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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