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赶紧顺着这台阶下。
“谢皇上体谅微臣!”
他有多感谢慕珏铮,就有多怨温瑾昀。
于是,离开皇宫后,景砚直奔太傅府。
但他却被告知,太傅已经带着公主出去游玩了。
景砚扑了个空,心里郁闷至极。
皇宫。
慕珏铮批阅完一沓奏折,抬头目视前方。
一个龙营卫禀告了慕辞和温瑾昀的去处。
慕珏铮听完,语气幽凉。
“皇姐真狠心,总是和太傅游山玩水,从不主动来皇宫看朕……”
全公公一边躬身研墨,一边劝慰道。
“皇上日理万机,公主也是不想打扰您呢。”
“小全子,你不觉得是太傅过于清闲了吗?”
慕珏铮本想给温瑾昀安排点事做,免得他总是缠着皇姐。
但转念一想,要是真影响了他们的夫妻感情,皇姐肯定也会怨他。
这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也罢,朕就该忙一些。”慕珏铮认命似的,继续翻看奏折。
很快,慕辞的生辰到了。
温瑾昀在府中设宴,邀请了几位亲友。
景砚还没回上尧,就是为了给她过生辰。
他在皇都这些天,经常有媒人给他说亲,都被他给拒了。
媒人能拒,圣旨不可违。
有了差点被赐婚的教训后,景砚和慕辞说话时,总会去看温瑾昀的脸色。
生辰宴这天,萧定山夫妇也来了。
萧老夫人很疼爱慕辞,送的生辰礼是她亲手所绣的山水图。
慕辞看到她手指都缠着纱布,便猜到她为了绣这东西而刺伤了手指。
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萧老夫人的感情也在悄然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