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抱,雁风浔就被哄好了。
任重道远。
他不能指望一下子就让秦招把过去那么多年的肌肉记忆改掉。
两个人身体紧密拥抱的时候,刚才短暂的剑拔弩张就立刻散去。
大不了以后把人看紧点。雁风浔想。
“算了。”
雁风浔屈着小臂抵在秦招头上方的石壁上,慢慢将整个人压下来,喉咙里泄出一声克制后的叹气。
“为什么叹气?”秦招问他。
“说了你也不明白。”
反正秦招的心里只有工作,只有任务。
雁风浔就算跟他解释得明明白白,秦招估计也只觉得他多此一举。
没准儿又要跟他说自己很厉害,自己很强,叫雁风浔不用替他操心。到时候雁风浔又能怎么做呢?
难道把秦招双手双脚绑起来,把他带走,悄无声息锁在某个地方,逼着他乖,教着他听话,让他只能在雁风浔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永远别想跟雁风浔对着干。
——虽然雁风浔觉得这样很不错,但他不可能真这么做。
那就只能忍了。
“我明白的。”秦招忽然说。
雁风浔哼笑一声,满不在乎道:“行,当你明白吧。”
“阿浔,我比你见过更多人,什么事都遇到过。就算在和人相处上面我没有你那么厉害,脑子没有你聪明,但理解能力也不至于太差。你刚才和我说的,我都知道了,今天是我太冲动,明明有更好的策略,但我急躁了。下次我会注意,但我还是没有办法一下子答应你。有时候要以任务为重,我的生命安全次之。”
“……”雁风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你明白才怪。”
秦招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你刚才嘱咐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雁风浔磨着牙,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指腹按住秦招的唇,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渗出一点猩红。他低声逼问:“那你说,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惩罚?”秦招自认为这个答案无懈可击,“因为我不懂你的苦心,把再生液当作退路,还吼你,你为了惩罚我,所以让我痛。”
“哇,你好聪明。”雁风浔咬牙切齿地笑了,然后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再一次问他,“现在这个呢?我可没咬你了。”
秦招莫名地往后蹭,背被坚硬的石壁磨蹭得有些发麻。他没有回答。
“你刚才不是挺有自信吗,还说见过很多人遇过很多事,我以为你的世面已经见得很多了,那不用我讲也要明白这是什么吧。”雁风浔是带着些情绪的,大概是自嘲,也或者只是想发泄,“我亲了你,你不说点什么?”
秦招的眼睛慢慢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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