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咱家想看娘娘笑。”
第42章速来侍寝
江妧愣了愣,满脸的不理解,“就,只是这样?”
谢长临挑眉。
换来的是江妧往他没受伤那只手上重重拍了一下,“你要看本宫笑本宫可以天天坐你面前笑,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这样伤着了本宫还能笑得出来吗?”
她苦口婆心的数落着,跑去找门口的荣庆拿了纱布,试图亲自给他处理伤口。
他今日没有束袖,袖口处的仙鹤被轻松卷起,露出里面白皙肌肤上刺目的猩红,再往上看去,被血染红的是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伤疤,叫人分不清是刀疤还是剑伤。
光看他的手根本想不到,他的手腕之上,竟没一处干净的好肉。
江妧动作一僵,抿紧了唇,直到露出他整只手臂,她连手都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伤口不长,划在左手小臂最嫩的地方,能看出很深,都快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了。
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这么狠?
江妧想象不出,那样无法让人接受的理由会是造成这道伤口的原因。
她将眉头皱得死禁,极力忍着情绪。
谢长临全程都异常安静,就只是用平静得眸子盯着她,一动不动,好似连眨都不愿多眨一下。
她方才看冠初时便是这样,不过,此时更甚。
他爱看她如太阳一般刺眼的笑,也想看她露出这种,好似名为心疼的情绪。
真是喝多了吧。
他在心里自嘲。
江妧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可以处理这样深的伤口,想起身去找太医,可手腕被死死拉住。
“这点小伤用这么麻烦么?”
“娘娘,待这儿。”
他话刚落,荣庆就拿了两个瓷瓶进来,一旁还有壶酒。
江妧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他将酒往伤口处倒,倒完又随手打开那个瓷瓶,把药粉往伤口处撒上,最后配合着用牙配合着缠上纱布。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耽搁和犹豫,做的好像吃家常便饭般熟练快速。
哪怕疼到额间布满汗水,也未发出一声低吟,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咬着牙根,眉心微紧罢了。
江妧回过神,抖着手帮他裹上纱布,谢长临见状就松开右手,任由她帮忙。
半晌,他唇角微扬,声线比平日低哑,“娘娘,可能笑一笑了?”
换来的却是江妧再度如珍珠掉落的眼泪。
谢长临低低喟叹了声,伸手摩挲她的眼尾,“早知娘娘这么容易掉金豆子,咱家便不逗娘娘了。”
“疼不疼?”江妧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