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才不管这么多呢,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脸蛋撒娇般蹭了蹭他的脖颈,“……难受。”
祁隼喉咙滑动,深呼吸,嗓音平添三分喑哑,指尖顺他的发丝,好转移注意力,“谢云,你忍耐一下就好了。”
谢云目光好不可怜。
看得祁隼心软,咬紧牙关,理智苦苦挣扎许久,到底还是崩塌了,他妥协似地试探一句:“谢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谢云轻轻哼了声,“知道……知道的,我知道的,爸爸妈妈有给我讲过,只是我学不会,记不住。”
祁隼败了,败给谢云的坚持,叹气,撑起上半身,亲了亲谢云,微凉指尖宛若在仔细描摹雕像轮廓,从清秀的眉眼划过微挺的鼻尖,再落到红润的唇瓣、下巴……一寸一寸,想弄清每个构造。
……
谢云视线有些失焦,不知晓该落定在哪一处适合,双唇开启一点点小缝,急促地细细吐纳。
……
…………
“还难受吗?”嗓子如火烧过,干哑得夸张,声音的主人听上去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好奇怪呀,祁隼。”谢云懵然,“但是不难受。”
祁隼勉强牵起唇,又轻啄了几下。
……
这一晚,谢云这些天卡在胸口的“大鱼骨”依稀被祁隼粉碎了,随着他自己的呼吸,喷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快完结了。
第63章last
所有感官、思绪皆沉醉于忘情快感中,真的可以很好地纾解压力。
这次之后,谢云便有些迷上这种完全不用自己动脑,全靠祁隼动手的舒压方式,这个寒假,他三天两头就故意抱住祁隼蹭啊蹭,还爱乱啃他的那张俊脸和嘴,希望他能再来一次,再再来一次。
然而祁隼是极度克制的人,偶尔叫解压、发泄,过多则变纵欲了。
他反对谢云过度依赖这种不正经的方法,于是冷酷无情地拒绝后,转头就拎着人下楼去找谢老板讨论一下如何解决画不出来的问题。
得知自家儿子面临的难题后,谢谨言也思索了起来。
他本意是不想给儿子太多压力,怕要求了反而束手束脚,麻烦,所以才不让底下部属定个主题出来,没想到这样反而叫儿子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