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人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连自己都掌控不了的话,谈何掌握其他?
但如今可算明白了。
有些时候的确就是会失控。
不过这是自己明媒正娶过门的侧妃,他不需要忍着。
然而这时候殷如婳却从沉迷的意境之中清醒过来,急忙拦住篡着衣服拒绝:
“殿下,不可,不可。”
“嗯?”司徒稷看她。
殷如婳口吐芬兰般喘了喘气,才担心他生气般的小声道:“妾……妾身子这几日不便。”
司徒稷虽然没有过其他女人,但因为看的书比较杂,他也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是孤孟浪了。”
殷如婳本来还以为他会生气,不曾想并没有怪罪,顿时就彻底放下心来,脸贴在他的胸腔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是被她搅动后才有的不规则心跳。
殷如婳心里有些小得意,但又有些感动。
这时候的他不是大雍王朝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他就是个体谅女子不易的寻常男子。
“殿下……殿下。”她小脸贴在他胸膛,小声又娇羞地呼唤着他。
她突然发现,哪怕是这样跟他单纯的待着,她竟然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司徒稷低沉应了声,因常年习武而带上粗茧的大手在她柳腰上轻拍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今日他的确是想宠了她的,不过没想到没赶上时候。
殷如婳跟只猫似的安静不已,此刻也并不需要她说什么。
有句话叫此时无声胜有声,说的就是这样的环境。
本来也就是趴在他怀里想卖一下乖,结果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清冽又干净,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气息,不知不觉的,竟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司徒稷低头看了她一眼,摆手之间,就打出一道劲气将房中烛火熄灭。
整个房间顿时就陷入了黑暗,他将小妾搂在怀里,小妾也是依赖又依恋地抱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怀里就那么睡了。
房内烛火熄灭。
门外候着的重阳,玉壶还有冰壶都是一脸的担心。
重阳不知内情,心说殿下这可真是千年铁树开花了呀。
玉壶跟冰壶知道她们侧妃昨天刚刚来的月事,如今肯定不能伺候,但今晚上侧妃却留下了,这……这可要怎么办?
“怎么了?侧妃留下你们还不高兴吗。”重阳不解道。
进门这些天了现在才得宠,这可不算早,该高兴才对。
若是寻常时候,玉壶跟冰壶当然为她们侧妃高兴,如今可真高兴不起来,但这事哪里能跟重阳说啊。
两个丫鬟就只能着急等着。
太子府上是没秘密的。
这不,殷侧妃留宿在太子正元院的事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在下人们之间传开了。
尤其是钟妈妈之流,可不要太庆幸自己投名状投得不算晚,不然的话,这往后的日子可要如何是好?
得罪太子府唯一的女眷,还这么受宠,这可没她们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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