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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你问。&rdo;

&ldo;你和死者孙小娥认识多久?&rdo;

&ldo;有六年了吧。&rdo;明笙思忖着这个答案是否准确，&ldo;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一起端过盘子。&rdo;

&ldo;联系频率高吗?&rdo;

&ldo;早几年挺频繁的。最近……也就见过那一次。&rdo;

傅刚记到了重点，抬头道：&ldo;时间，地点?&rdo;

&ldo;一个星期前，hk会所。&rdo;

&ldo;孙小娥有什么异样吗?&rdo;

&ldo;……&rdo;明笙把当时的情景回忆了一遍。孙小娥的生活状态在警察眼里，估计方方面面都是异样。可是对她这个人而言，却是常态。她问：&ldo;什么样的叫做异样?&rdo;

&ldo;她有没有接触什么可疑的人，精神状态有什么异常……&rdo;

&ldo;没有。&rdo;

&ldo;仔细想想，确定没有?&rdo;

&ldo;没有。&rdo;她很肯定。

傅刚停笔，仿佛意料之中，呼气道：&ldo;好，谢谢你。&rdo;

他从工作状态中出来，又恢复了亲和的笑容：&ldo;今天真是打扰你了。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改天叫几个老同学出来，一起聚聚。&rdo;

明笙摇摇头：&ldo;不打扰。&rdo;

傅刚却还惦记着聚会的事儿，怔一下笑说：&ldo;也对。你现在出名了，出场费不便宜呢吧?&rdo;

&ldo;跟这个没关系。&rdo;明笙见他站起来，礼貌道，&ldo;要我送送你吗?&rdo;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明笙的手机响了。

&ldo;不好意思，接个电话。&rdo;

接起来，江淮易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一种渗透耳膜的魔力：&ldo;收到了没?&rdo;

&ldo;什么?&rdo;

&ldo;别装蒜。&rdo;他放开的声音像这阳光般炽烈，&ldo;喜欢吗?&rdo;

明笙向里瞥到那束玫瑰，香槟色的花朵娇美动人，盛开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出不属于这里的馥郁香气。

她说：&ldo;收到了。&rdo;

江淮易轻哼一声。回答个喜欢能怎样。

傅刚见她这通电话一时半会儿挂不掉，摆手道：&ldo;你忙，我自己走就行了。&rdo;

明笙掩住手机，歉意地向他点了下头。

江淮易声音骤冷：&ldo;谁?&rdo;

&ldo;什么?&rdo;

&ldo;我问你刚才那个是谁?&rdo;

明笙失去耐心道：&ldo;你现在在哪?&rdo;

&ldo;我在你楼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