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上来时,江裕已经离开了。
所以她自然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昨晚她给秦央打了好多通电话,发了好多条微信,都不见她回应。
后来,她只好给江裕打了电话。
结果江裕告诉她,秦央已经睡下了。
“可是家里没人啊?”阮江西上楼看过,确实没人。
那时江裕还在倾城会所,只说了句“她很安全”便把电话挂了。
还好她在电话里听到了程锐的声音,又给程锐发了微信问情况。
才得知江裕带着秦央去参加了他们球队聚餐,聚餐完后江裕确实把人送走了。
阮江西这才放下心。
只要秦央没有和江裕共处一室,那都不是事。
所以她没有一点压力负担和男神刷了一晚上游戏。
然而,刚刚秦央在电话里和她说:“我回来了,上来,给我讲讲这几天的情况。”
阮江西整个人都惊呆了。
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人就麻溜上了楼。
开门进屋,发现秦央一身利落打扮,端姿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杯咖啡,手里还是一本财经杂志。
赏心悦目的姿势,颇有几分成功人士的赶脚。
听到开门声,秦央视线从新闻上缓缓移到门口。
见阮江西一身睡衣连纽扣都扣错了,头发更是乱糟糟。
形象……简直糟糕至极。
秦央定定的看了她两秒,才一脸嫌弃的,语气冷冷的,“阮江西,什么时候能把你这邋里邋遢形象,急躁躁的性子给改改?”
阮江西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鼻孔快仰上天了,“哼,要不是你一通电话,我至于这样的形象?你还好意思嫌弃我?”
秦央眸子扬了扬,合上手里的杂志。
提手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算了,凑合看吧。”
阮江西真想一脱鞋给她扔过去。
但最后,还是乖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阮江西一坐下,秦央就淡淡开了口:“和我讲讲这一礼拜‘她’都干了些啥,从十二月二日开始讲。”
阮江西看着过于淡定的秦央,心里有些慌。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秦央好陌生?
难不成是第三人格?
于是,阮江西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问了句:“你先告诉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