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钳着罪魁祸首的胳膊一把将人抓起来,狠狠抵在冰凉的瓷砖上。
没等陆啸行开口说出伤人的话,晏泊如的胳膊揽上他的脖子,唇和上身一起贴了上来。
晏泊如很会接吻,有耐心、有技巧地挑逗着陆啸行的舌头。
陆啸行像个被挑起了胜负欲的毛躁年轻人,想反客为主又不得其法,被亲得头晕目眩,浑身都被欲望烧透了。
以后得锁门了。
陆啸行的理智只能想到这样的解决办法。
急促的水流声渐缓,陆啸行故意一动不动,静静观察着晏泊如的神情。
不得不承认,晏泊如真的很漂亮,眯着一双失去焦距的桃花眼,像个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
狐狸精翘起小腿,嘴里激人的话颇有成效。
陆啸行最听不得这种质疑,当即将软绵绵的人捞起来。
……
又没做保护措施。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陆啸行还知道抱着人去清洗干净,比上一次有了进步。
只是脸色依旧很不好,仿佛被恶霸欺凌后忍辱负重的良家女。
似乎是手指上滑腻腻的触感叫他再次昏了头,就这片刻的功夫,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晏泊如软成了一汪水,红着眼睛缩在陆啸行怀里,小幅度摇着头,撒娇的意思比拒绝的意思更浓。
他浪得离谱,刚刚嘴里边哼边激着努力耕耘的陆总,等实在受不了了,又偷偷伸手搞点小动作,试图加快进度。
“陆总欲望这么重,工作压力又大,平时不发泄么。”
晏泊如趁机偷偷勾着陆啸行的脖子,语气里满是试探,“都是成年人,有个炮友,又不稀奇。”
他不喜欢看陆啸行下了床之后收回对他沉迷,摆出来的冷漠的表情。
总是分居两地,没有什么相处的机会,晏泊如是在赌,他对陆啸行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带给他的体验一定食髓知味。
得不到心,先勾住身,管他是联姻对象还是炮友,能把人留在玫瑰庄园就好。
当然,也有可能会把人推得更远,晏泊如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陆啸行一言不发认真做着清洗,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在晏泊如逐渐失望的眼神里,他忽然开口,“不要跟别人。”
言简意赅,最先考虑的还是安全问题。
从陆啸行的视角来看,人往往对具有诱惑力且得不到的东西心痒难耐,他就是因为开过一次荤之后一直刻意斋戒,所以才会对晏泊如如此痴迷,才会再一次一撩就上钩。
晏泊如身子一僵,下巴搁在了陆啸行的肩头,叫人看不清神情,半晌,淡淡答道:“陆总,只要满足我,自然就没有别人。”
等终于要入睡时,才发现垫在身下的真丝床单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陆总亲力亲为找了套新的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