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我信誓旦旦。
中午一起就在这边吃了,户外晒着太阳,对于这西域来说这已是深秋了,午后的阳光晒着极为舒服,浑身暖洋洋的,生锈的骨头像被阳光打磨了一般,轻松了一截。
吴曳湄却对家里之事知之甚少,她一直受着病痛折磨,极少出门,平日就是看看书,家里大哥已经帮衬家里之事,如今正好在中原走商。原来还有一个二姨娘与二哥,但五六年前因为战争,吴未福怕因他们的身份遭祸,让他们暂避娘家,吴曳湄也已经数年没见他们了,只听吴未福说起过,他们在那边一切都好之类。
这些事之前有所耳闻,在意料之中,倒是吴家老太太让我觉得稍稍有些在意,听吴曳湄说,吴家老太太在吴家出事前两天还在家里的,当时因为冒充吴用之名,听三八说起过老太太,也明白当时我能顺利住下,都因为那位素未蒙面的老太太。当时怕露馅,我刻意避免去见她,所以竟真的没有见过,只是后来出了事,老太太没人提起,我自也忽略了。
今日听吴曳湄说起,才明白吴老太太在事发前已被吴未福派人先行护送出了城与远在中原的大儿子吴曳江汇合去了。说起名字,她那位混血二哥名吴曳海,他们兄妹四个江海湄湫都沾着水啊。我奇怪为什么他们没一起避难中原呢。吴曳湄说,当时本来就打算走的,这事我也知道,吴曳湫对我说过,当时她还不愿意走呢。一是因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得些日子,家里那么多仆役跟了那么多年总得发了工钱打发安排了,日后如果回来,总还有熟人在;二是吴未福身为域西首富,身量不一般,总要走动走动;三是老夫人年老体体衰,总不会尽力赶路,他们耽搁几日也能追的上。如此竟没想到事发突然他们被留到了城内,家里也发生了惨事。
唏嘘几句,下午三四点天气转凉,便嘱咐吴曳湄好好回去休息,吴曳湄有些困顿的依依不舍而去,这时吴家父女还有出去的邬让雪都还未回来呢。
我吁了口气,仿佛散架般偎进殷梦慈的怀里,小心的摩摩她的丰腴,抱住她纤柔的腰肢道:“我想解怀香引!啊!”殷梦慈仿佛知道我说的意思似得,掐了我一把,面上有丝红晕,我挨着的胸口心跳快了那么一点。我们真是灵犀一点呢,我很是喜悦。
这会没人,仇晓也不知去了哪里,也许是自觉的遁了,整个院子就剩我们二人世界。我便强迫般与殷梦慈胡混了许久,虽然没有做到情到深处那一步,但已泊数载般饕餮胭脂、附揽群山、羞花闭月于情趣盎然、引人入胜,让人情不思止,留恋切切。
晚间后,仍然不见邬让雪返回,让我不禁有些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殷梦慈安慰我,也许是白天人多眼杂,邬让雪本来显眼,不是那么容易搜索,晚上说不定会更顺利些,我闻言心中稍安,果然如殷梦慈猜测到我们睡觉时邬让雪也没有回来。心中带着些担忧渐渐入梦。
“如何?”我虽然被吵醒,但没一丝不豫,昨夜本来没睡好,虽然被邬让雪扰了清梦,仍然欣喜,她能安然回来最好。
然而,并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邬让雪脸色苍白如雪,勉强吃了几口饭菜便闭目运功,我也不敢打搅。看她衣服污迹,显然有一番打斗,不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莽撞了,不该贸然让她去探。
直到中午,邬让雪缓缓吐气开声,收了架势,挣开了眼睛,眼中不再是早上初见的朦胧,重新回复清明。
“还好吗?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受伤了?”
“就该让你担心!”邬让雪笑了下道,“追踪很顺利,那些人几日换了好几个地方,还小心的用热水泡的办法除了味,不过他们太小瞧了这怀香引,如果那么容易驱除,还是怀香引吗?”
“你追到了?”
“不错!你猜他们这几日去了哪里,我又是在哪里找到他们的?”
“我哪猜的到,你快说。”我无奈地说。
“寻着味道,他们出过城,去过将军府,跟胡不为那帮人呆过……。”
“不可能!”我叫道,说将军府我已经不理解了,说和胡不为在一起过,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我只说我探查到的,至于究竟如何,那不关我的事。”
“不好意思,是我反应过度了,你继续说,你又是怎么遇险的?”
“最后,我在辎重营找到了他们,他们就藏在军中,最要紧的地方。”
我被她的言语惊得心头一震,他们竟然那么大胆。不过震惊过后又有些了然,他们如果真是那些人,行伍之间更利于他们掩藏踪迹,何况那里除了那天的一把无关紧要的火,一直没出什么岔子,但如今那里可能会是极其危险和充满变数的地方了。
“你探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了吗?”
“如果没查清楚,我这伤不是白受了。”
“是谁?”
“不离十,鸾羽军。”
我心头又是一震,虽然早有预料,仍然被邬让雪肯定的话语惊的久久回不了神。
如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