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冷笑,快步走到床畔坐下,掐着燕惊秋的下巴逼他睁眼,沉声喊他的名字。
“燕惊秋,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燕惊秋感觉颈见缠绕着一条绳子,紧一阵松一阵,窒息带来痛苦的同时快感又隐隐泛上来,随着涌动的血液蔓延进四肢百骸。
他缓缓睁开眼睛,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本能地去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双手扑腾两下,揪住了一把短硬的头发。
鹤洲把头埋在他腿间,见他醒了,抬眼望向他,眼神冷冷的,表情正义凛然,嘴巴里却含着他的下身,唇峰抵着一处凸起的青筋轻轻抿了一下。
燕惊秋双眼通红,离了水的鱼般又扑腾两下,仰着头喘气,被欲望驱使着,抬腿缠绕住他的脖颈,攥紧他的头发往身体前拉,让他吞得更深一些。
鹤洲大概不得要领,吞得很艰难,牙齿时不时剐蹭过去,带出一阵钝痛,舌尖又胡乱舔着,刺激到前端,努力了很久,还是有大半截在外面。
燕惊秋更用力地按住他的头,扭着腰往里面撞,含糊地说:“鹤洲,你的嘴巴……怎么这么小。”
他闻言顿了顿,拉开燕惊秋的手,吐出他的下身,微张着嘴巴用拇指抹了抹嘴角,侧过头去亲吻他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张口咬了好几个牙印,又摸到他膝盖上的乌青,问:“怎么弄的?”
“忘了,想不起来了……”燕惊秋难耐地扭腰,双腿缠得更紧,蹭他硬硬的头发,“现在要聊这个吗?”
“不是嫌我嘴巴小吗。”
他抚摸他的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他胸前,捏起乳尖扯了一下,燕惊秋挺起胸膛呻吟,哀求般叫他的名字。
他不理,自顾自地玩弄,另一只手握住硬挺的下面摩擦,在燕惊秋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坏心眼地堵住了前面。
燕惊秋呜呜咽咽地哭,往他怀里钻,喊他鹤洲又喊他亲爱的。他好整以暇,不为所动,整理他耳侧凌乱的头发,轻声诱哄,说:“叫得这么亲,是真心的吗?”
“真、真心的,鹤洲……”
“刚刚不还是亲爱的吗?”
“亲爱的……”
“嗯。”他满意地应下,又说:“嘴巴上说想你的亲爱的,结果两个月都不打电话,见到我,还叫别人的名字?”
“不、没有,我……鹤……亲爱的,我……”
“你什么?”
燕惊秋摇摇头,身体不住地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鹤洲的脸,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亲吻他微弯的带着些色气的唇峰。
鹤洲终于放过他。
他瘫软在床上喘气,视线模模糊糊,后知后觉天花板是陌生的米白色,枕头也软乎乎的,自己并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