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角,哈里斯让牛郎留下了在雷沃斯的通讯地址,让他先回住处,自己走进了拐角的一个公用电话亭里。
向里面投入了两个硬币,哈里斯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地,电话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哈里斯吗?你想通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史密斯少校。”原来是军事信息调查处的史密斯,白天两个人才刚刚见过面。
“因为这个号码我只给了你一个人。”那头传来少校暧昧的笑声。
“您这个玩笑一点意思也没有。”哈里斯面无表情。
“好吧,别总是那么死板,”史密斯满是不屑:“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可以答应帮助你”,哈里斯犹豫了一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个条件相信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
“哦?你可以说说看。”
“钱,我需要一些钱。”
“没问题!要多少?”史密斯答应的非常爽快,看来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大概五百万帝里拉。”
“什么!!”史密斯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有这么一笔钱我可以组建一支军队了!”
“你说过有人指定要我的,”哈里斯平静地说:“原来你们有其他人选,那我告辞了。”他准备挂电话。
“等等!”少校在那头叫道:“上帝啊!难道为你部下偿还赌债5万帝里拉还不够吗?”
“你们ir这次监视人员的效率还不错呀,”哈里斯撇了一眼远处角落里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这么快就知道了,很有进步,值得表扬。”
“不要开玩笑了,麦克。”史密斯平静下来,似乎拿他没有办法:“我真搞不懂,你本该不是一个贪图钱财的人。”
“我有我的理由。”哈里斯低声道。
“这个事情我不能马上答应你,我需要和上面请示一下,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或者说,价格上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呢?”
“啪!”哈里斯挂上了电话。
他转过身,竖了竖衣领,准备离开电话亭。
但是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来,“铃铃铃!……”声音在寂静的街巷中显得格外刺耳。
哈里斯仿佛早就意料到了,他一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史密斯那气急败坏,但是又十分无奈的声音:“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嘛,见鬼!你是我所见过的最过分的人了!”
一向严肃的18小队队长,此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三天后的早晨,这个城市才从睡眠中苏醒,满大街忙碌着上班的白领,卖早点小贩的吆喝,在公园散步的老人,催促行人让道的出租车司机的叫骂声,与低头扫地的清洁工……构成了一幕幕活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