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拿起手机开始输入。
“我打扰到您了吗?”
“没事,”虞惟笙摇头,“是虞文洛,知道我出来玩他不高兴了,怪我不带他。”
岑星在短暂的心虚过后,突然得意起来。虞惟笙是跟他一起来的,这让他很想要炫耀。
“你怎么还不洗澡?”虞惟笙又问。
岑星这才想起正事,快步向着虞惟笙的方向走去,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虞惟笙向另一边挪动了些许,皱着眉看他。
“我没有。”
岑星举着手机发言。
“你没有什么?”
没有发情,也没有释放信息素。要直白地把这几个字表达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岑星想了想,侧过身子又歪起了脑袋,把自己腺体的位置暴露给虞惟笙看。
“没有味道。”
虞惟笙皱着眉,一副视线不知该往哪儿落的模样。
“真的,不信你靠近闻闻。”
岑星红着脸按下播放,然后斜着身子向虞惟笙的方向凑过去。
虞惟笙往后仰,与他保持相对静止。
“行了,我知道了,可能是那个房间里本来就有的味道,被我误会了,”他说着站了起来,“不早了,你赶紧去洗个澡睡觉吧。”
岑星看着他,委屈地眨了眨眼。
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搓了搓,又把手凑到鼻尖的位置,仔细闻了闻。呼吸间全是薄荷和茉莉花的味道,哪有什么蛋糕。
虞惟笙见状,心里好笑。
绝大多数人对于自己的信息素都缺乏敏感性。方才就是因为岑星毫无所觉,他才更能确定那味道是出自岑星身上。如今,在大量喷剂的掩盖下,原本就不浓郁的气味早就寻不到踪迹了。
岑星不愿意承认,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肯定是自己根本没有察觉。虞惟笙觉得等回去以后若再次出现类似的状况,有必要带他去看一下医生。
万一岑星和他那个alpha同学单独相处时突然变得香甜起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岑星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中午。
前一晚彻夜失眠,之后又高强度玩了一整天,身体自然疲乏。虞惟笙很早就醒了,刻意没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