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确实不知,我也有不擅长啊……公子快说说。”
“柔妃无子,她没道理去动盛王新得的小公子,况且她那脑子和他哥一样,咋呼的最厉害,下手却是手段不入流的。”
“那是谁?”
“是盛王妃……”
“那盛王知道吗?”
“知道的……却无可奈何……因为盛王妃的兄长是盛王最得力的干将,他秘密训练的兵力都是盛王妃的兄长在掌管……”
夏槿:“……”,哇偶,这复杂程度,写成话本子的厚厚一本,拍成电视五六十集。
八卦完这些,又说到今天那个头疼学生,沈信道:“……阿槿聪敏,处理的很好。”
“不知他是来做什么的?”
沈信眼眸深沉:“总逃不开那几个理由,等着露马脚,牵出背后的主谋……阿槿无需担心,你身边加派了人手……”
第二日一早,夏槿早早起来,人群都已经到齐,准备出发。
欧阳老爷子过来告别,挂念家中江离和两个小的,这些年分别太多,孩子们都吃了不少苦,往后要好好补偿。
至于槿丫头,这些天他早已发现,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她要真被欺负,她绝不会寻死觅活,她只会狠狠地反击,他是不担心了。
至于下棋,槿丫头忙的脚不沾地,也没时间跟他下,等她忙够了,回了靠山村再说吧,总之,他会守在那里,不会再流浪了。
夏槿把准备好的礼物托老爷子带回去,一一说了哪样送给谁。
欧阳老爷子感叹她有心,里面居然有送给他的花种子。
夏槿以为要狠狠夸一遍自己,谦虚的词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老爷子张口就说:“日后在外,也不可断了学习,丫头再厉害没经历过尘世,也是纸上谈兵,要多多体会人事……”
夏槿又上了一堂课,站在门口,看着欧阳老爷子驾着车渐行渐远。
这次夏槿再出发,就没有困在城门口了,而是停在了十里长亭。
送别的人一重有一重,五十名学生有无数的亲眷好友,还有盛王带着王府属官前来相送。
夏槿站的脚疼才能再次上车,这还不算了,盛王世子以他自己是世子义不容辞为由,要一直跟着看水,直到出了东北,进入西北。
沈信一脸为难答应,可一进了马车就笑成一脸的狐狸样。
夏槿坐在车里瞌睡,带了一些忧伤,本来以为能回靠山村,礼物都备好了,不曾想要西行,去看水。
她倒不是非得回去见谁,只是作坊她可以不管,山里的机甲兵械不知做的怎样了,有没有遇到困难。
宗小四骑在马上,在护卫的队伍里,一脸的憧憬,要不是寒笙镇着,他能骑马撒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