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道:“大生哥光让我帮他相看,不告诉我想要什么样儿的。”
沈信笑:“你只管放心挑,指不定一相看,他就喜欢了。”
“真的?”
“真的,男人最懂男人了!”
两人说着进书房商量大事去了!
门外剩下一堆的护卫。
汀芷想着方才的对话,鼓起勇气拿出袖中的匕首,递到寒笙的面前。
寒笙问:“什么事?”
汀芷红着脸道:“韩统领,给!”
寒笙接过,拿在手里看:“这是什么?物证?赃物?还是先生让收着的东西?”
“这是,这……”,汀芷支支吾吾,她一个从小没经历过姑娘家生活的姑娘,其实说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不能不说,韩统领不是那么有闲时间听她说话的,她私下也见不到。
寒笙:“汇报!”
汀芷吓了一跳,干脆闭着眼睛道:“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寒笙:“我?你公然贿赂上司?”
汀芷解释:“不不不,我是说,您不是,您,要成亲,您看我,我是说,我和……”
寒笙怒:“干你屁事,没看见正当值,不去屋里侍候茶水,一天天玩忽职守的东西!”
汀芷的脸刷一下惨白,被寒笙一脚踹在膝窝,直直的跪在地上:
“给我在这里跪着……冷月滚过来,我才没在几天,丫头都敢这样玩忽职守,你是怎么御下的?先生不懂,不就是要你提点……看来得多安排几个丫头,幸亏路过七杀殿,带了些武婢过来……”
汀芷一直跪到夜里,夏槿要来救自己的丫头,都被沈信扣住了,说是自己统领训人的时候不能管,否则就是下他的威严!
“况且,清醒是好事!”
于是汀芷就一直跪着,跪到月上柳梢头,是冷月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看她许久,说:“起来吧!”
汀芷没敢动!
冷月道:“替你求过情了。”
汀芷回头看,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来不爱说多余话,做多余事的人,这是他说过最多的话,做过最离谱的事儿了。
替一个丫头求情!
……
没过两天,经过夏槿日夜赶工的加班,用最原始的办法浇筑,用最刻苦的精神打磨两天,做了两天钳工,不对,是看着康子干了两天活儿之后,当初那个让她在门口儿吹了半天冷风的夏侯大人,就得来求她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话说这天,辛大人和秦大人办完了上午的差事,出来吃午饭,你说好巧不巧,他俩就溜溜哒哒走到了那间非常不顺路的面馆。
点了面,坐下等面。
两人可是当朝的红人儿,虽然因为在这里的时间短,见过两个人的人不多,但是因为太红,太红,一个当朝户部尚书,一个刑部尚书,但凡见过两个人的人,那就得十分的惊讶!
刚好巧了,这面馆就有人见过,当场就过来见礼,打起了招呼,连掌柜的也不敢怠慢,专门站在一边儿候着。
这就,一群人边等面,边聊起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