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和左先生赶到,看着地上已经气绝的人,左先生道:“这么容易?有蹊跷!”
夏槿俯身看他的手,然后道:“不是一个人!”
对比盒子和香炉上的指纹,这不是穹与。
……
漠邶,
各部落谋反已经成功,
勅岩果然不在王庭,
可勅岩这个人,谁不怕?
所有人凑在一起一商量,调集五千人南下,勅岩敢回来,在路上杀了他。
线报报到青鱼这里,他正给小满梳理皮毛。
小满的皮毛如缎子般光滑,长的健壮,安静的依偎在他身旁。
小满已经长大了,
青鱼公子高兴,
漠邶也已经颠覆了,阁主交代的任务,他都做到了。
剩下的,就是等阁主回来。
属下来问的时候,他说:“嗯,确实该劫杀勅岩,他活着,都是后患……去,全力配合找勅岩的消息,把漠邶换主的消息传出去,引他回来,把他劫杀在漠邶草原。”
……
草原的兵,在调动。
某处天机阁分舵,舵主却笑得欢快:“哈哈哈……乱了好,越乱越好,凭什么我阁主殒命,要换这天下太平。”
“舵主,沈家军的哨位已经探到了消息,正在回去汇报了……”
草原的每一分异动,都会收集,这是沈家军的日常,否则,不知敌人动向,如何守卫西北。
舵主道:“劫杀他们,沈信要做任何事,我们就给他作对任何事……”
他不信,阁主既然是怀泽殿下,又坐拥天机阁,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死的那样窝囊,他不服!
……
邙山学院山下有一处小村庄,村庄里如今开始繁华,有来租房子的,有来村里买地盖房子的,总之越来越多陌生的面孔。
在村里最亳不起眼的一处院子里,院里有个大汉在劈柴,有个年轻人在和老人喂鸡,几个顽童在左右跑闹。、
很家常的画面,说的话却不家常。
老人道:“恭喜王上顺利回来。”
勅岩道:“可惜没杀了她。”……都怪自己一瞬的犹豫,居然有废话要问她,贻误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