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
白骨一声厉吼。
而随着白骨的厉吼声,司机突地转过头来,妈地,这是个什么司机,完全是惨白的脸,而那伸出的手,白骨森森。这是我看到的,当然别人看到,是手。
直来掐周春的脖子。
我迅急地把周春一带,肘拼命地撞向玻璃,哗地一声,玻璃碎了。
顾不得了,手伸向外面,直接扣了车门,车门总算开了。
我拉着周春几乎是滚下了车。
砰地一下,撞到了路边的条椅上。
扑!
一只惨白的手掌突地落到我们面前。
妈俟,白骨的小刀急划间,那司机的一只手掌齐齐地被砍断,落到了我们面前。
白骨随着下了车,呼地去拉前面的车门。
扑扑扑!
几声响处,没看到血,只看以白骨粉纷飞,司机转瞬成了一堆白骨。
“下呀,你等死!”
白骨直接从司机座上把老张拖了下来。
轰地一推,白骨在地上就势一滚,全到了条椅边。
天啦!
我几乎不相信我的眼睛,那出租车,竟然转瞬成了一堆****,而风一起,吹得干干净净。
是魔法么?
突地,周围又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我们其实就是在一条热闹的马路上。还有好事的年轻小伙子,看到白骨和周春,吹起了口哨。
时间停止了?或者说是空间瞬间位移了?
惊魂未定。
而此时,白骨却是突地泪流满面。
收起小刀,看着我,那眼里,我的天,我第一次看到白骨的眼里,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觉,那是一种不舍,还有一种依恋,或许是我多情么,但泪眼看去,就是这个意思啊,搞什么搞,这特么象变戏法啊,美国大片?瞬间生了时间停止?
老张愣怔地看着,拍着身上的灰,刚想说什么,周春却是过来,拉了老张的手,突地暗暗地指了指白骨的后面。
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周春一指,我一看,什么也没有。
我看不到,周春怎么看到?
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周春突地一把压倒老张,老张一声闷哼,和周春一起滚到了地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几站是贴着老张和周春扫过去的,妈地,飚车党。
哦,这个时侯,正是晚上近十一点钟的时间,夜生活最热闹的时侯,怪不得马路上这么多人,而且,飚车党就喜欢在这个时侯卖弄的。
要是搁以前,一辆出租车,包括司机,全变成了白骨粉,吹散了,我们还不吓个半死,但现在,似乎是见怪不怪了,倒是白骨突起的眼泪,让我手足无措,是白骨救了我们,但白骨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走啊,回去!”我去扶白骨。
而白骨却没有动,眼泪更是流得铺天盖地。
“快到了,时间快到了,我以为可以改变命运,看来,终是无法让你叫我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