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裴行遇回答的毫不迟疑,靳燃轻轻“嗯”了一声,就连几次上战场面临生死都没有怕过,这一刻却露了脆弱,“不许食言。”
“骗你是小狗。”
靳燃一下子笑出来,“哎呀糟了,大美人学坏了。”
裴行遇故作不解地问他:“我怎么学坏了?”
靳燃抬起头说,“要是在以前你肯定会说,一诺千金绝不反悔跟语文老师似的冲我安排成语,不会开玩笑。”
“你这么了解我呢?”
靳燃骄傲地“哼”了一声,“当然,我都深入了解过了。”
“你还深入了解过?有多深入我听听。”
靳燃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最深的地方我都去过了,你不是咬着我的肩膀喊太深了吗?这才多久就忘记了?”
裴行遇瞬间反应过来,耳朵被他亲的通红,手指都觉得发麻,不大自在地说:“别说。”
“快点好,我想要你。”靳燃一口口舔舐他的耳朵,比舔吻任何地方都还要令他战栗,呼吸送进耳蜗,偏偏还要去挑战他的心理极限。
“你咬着我不放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干到死,你都不知道自己这张清冷的脸在眼角染上情欲的时候有多好看,背对着我承受的时候让我死你身上我都乐意。”
裴行遇见识过他那晚的凶狠荤话以为能接受了,现在听还是觉得羞窘,靳燃偏偏就能把这些赤裸的欲望说的那么直白令人颤抖。
“不许说了,再说我生气了。”
靳燃齿尖咬着已经不能再红的耳垂,权当腺体来咬,弄得裴行遇呼吸乱七八糟却怕带动伤口不敢动,只好由着他兴风作浪。
“老婆,我想在紫微垣要你,让你坐在我身上指挥,小心翼翼地不敢让人看出异样,其实已经咬到不能更紧了,或者在你跟步虞说话的时候,被我压在舱门上拼命咬嘴唇不发出声音,却又不得不回应他的话。”
“还说!”
“你可别求我,越是求饶我越想折腾你,你穿军装的样子又冷又难以亲近,我就想把你弄脏,让你一身欲望。”靳燃说着说着,仿佛真就到了他说的这个场景里,紧接着裴行遇就感觉到有东西抵着他的腰。
“不许胡来。”
靳燃呼吸沉重地握着裴行遇的手,“长官,你疼疼我。”
裴行遇掌心被他烫的一愣,感觉掌中之物跳了跳,似乎又长大不少,头一回磕巴了下,“自己弄。”
靳燃也怕他扯动腺体不敢让他弄,在他手上蹭了蹭,忽然想起来件事儿,“媳妇儿,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想不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