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瑾被唬了一跳,旋即面色泛红,嗔了刘识一眼,低声好笑道:“我自己来了就行了,这种事,哪里需要你帮忙。”
她虽然和刘识早有肌肤之亲,还生下了四个孩子,但是还从来没有堂而皇之地让刘识帮她挤过乳汁,这种事,想想就让人觉得脸红不好意思。
刘识却比彭瑾坦然多了,不但没有撤开身子,反而紧挨着彭瑾在床边坐下,一边抬手撸起袖子,一边低声笑道:“这有什么。你不舒服,我帮你缓解,夫妻互助,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因为刘渤吃得太重,还在母体的时候没少折腾彭瑾,连累得彭瑾身子多处疲累酸疼,其中就有肩颈。
而且早晨刚诞下刘渤,彭瑾这会儿身体正是虚弱,气血两亏,略有头晕头疼之状。
看彭瑾勾着头挤奶,刘识总担心她低头太久会于肩颈不利,更担心她头晕头疼更加厉害了。
月子里的妇人若是落下了病根,往往是要跟随她们一辈子的。他可不希望彭瑾未来的岁月里遭受各种顽疾缠身,身子不快。
刘识说着话的工夫,双手就已经凑到了彭瑾的胸、前。
彭瑾咬咬牙,推开刘识,语气中带着娇蛮霸道,闷声道:“说了不用你,我自己可以的……”
然而话没有说完,刘识的双手就已经自顾自地搁在了她的胸、部!
彭瑾愕然抬头,因为太过于惊讶,连肌肤相触时那一刹那的颤抖都忽略了。
“是这样吗,其他四指和大拇指分开,从上往下轻轻用力推动,再周而往复?”刘识如一个乖巧好学的学生,一边轻轻地推动双手,一边轻声请教道。
彭瑾被刘识的问话拉回了思绪,面色红,想着现在推开刘识已经来不及了,便只能任由他帮忙,轻咬下唇点点头。
明亮的烛光下,两个人这样一本正经地一个指点一个实践地按摩胸、部挤奶,让彭瑾既觉得尴尬,又觉得新奇好笑。
等到适应了那略带薄茧的手划过胸、部偶尔带来的战栗,彭瑾便觉得坦然多了。
刘识只是好心帮她缓解不适,体贴关怀,不带一丝一毫的邪念歪思,她又有什么好尴尬和难为情的。
这样想着,彭瑾便自在从容多了,不但稍稍后仰靠在大迎枕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刘识的伺候,还不时地指点两句,让刘识的手法再重些或是再轻一些。
一边挤了个大概,感觉不再涨疼了,彭瑾便指挥刘识换另一边。
一会儿刘渤醒后还要吃饭呢,这会儿可不能全部都挤出来浪费掉。
刘识看着舒舒服服靠在大迎枕上享受他伺候的彭瑾,微眯着眼睛,神情无比的惬意,那面色圆润晶莹,还泛着微微的粉色,恰如那三月里盛开的秾艳动人的桃花,在春风荡漾里勾得人移不开眼睛,不由地心中一动。
说起来,除了孕中期胎儿稳定时,几次浅尝辄止的亲近,两人还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亲昵过呢。
刘识心中一动,手下的动作便失了先前的章法,或轻或重,东游西走的,灵活的手指不时地划过记忆中那些敏感的地带。
彭瑾因为后仰着微眯着眼睛,一开始还未曾注意到刘识的手法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挑逗和撩拨,只觉得刘识指法突然变轻,还没了章法地胡乱游走,挤了半天,胸、部的涨疼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