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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第1页)

这话说得有些心虚,沈如霜声音也变得很轻微,不忍心再继续骗下去,话锋一转道:“如果阿淮要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阿淮会高兴吗?”阿淮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沈如霜,白嫩的手指置于唇边缓慢思考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懵懂地问道:“阿娘想要吗?阿娘会不会痛?”沈如霜鼻尖一酸,未曾想到唯一一个关心她心思的人只有阿淮,抿着唇摇摇头,又点点头。“那阿淮就不要,阿淮只要阿娘好好的。”阿淮的懂事地靠在沈如霜肩上。这话说到了沈如霜的心里,她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忽然间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初阿淮无法将她留在宫中,这个孩子更不可能。只要她想要离开,萧凌安早晚是拦不住的。作者有话说:二更在十二点哦~今天因为回家比较晚,所以推迟了半个小时,在评论区和文案请假了,宝子们久等啦!她有异样(二更)自从沈如霜有了身孕之后,凤仪宫变得更加沉闷寂静,她平日里就待在寝殿之中不愿意出来走动,阿淮也安安静静待在她身边懂事地不闹腾,路过之时听不到一点声响,说是无人居住都不为过。但是李太医诊脉后同萧凌安说过,若是长期不动弹对腹中的胎儿并不好,就算皇后娘娘不愿意出来走动,也要为了孩子多多考虑,否则到时候胎位不正是极其危险的。这话把萧凌安听怕了,他虽然并未亲眼见过沈如霜是怎么生下阿淮的,但生儿育女生死攸关,他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在霜儿身上,于是每日都去凤仪宫求着沈如霜出来,无论如何都要和他一同走一走。若是沈如霜依旧不愿意,萧凌安就一直伫立在铺满白雪的宫门前,从朝阳初升等到暮霭沉沉,肩头发间落满了寒霜和风雪,被路过的宫人偷瞄了个遍也未曾在意,第二日继续风雨无阻地来到凤仪宫。如此持续了将近一旬,沈如霜还是没有被打动分毫,萧凌安在外面苦苦等待的时候,她就安静地窝在床榻上翻阅书卷打发时间,毕竟这些她当年都为萧凌安做过,哪一日不是在凄风苦雨中等着他见面的呢?倒是那些并不知情的宫人被他们的陛下感动得一塌糊涂,起初觉得帝后情深,陛下是个痴情种,后来纷纷心疼萧凌安,渐渐有了皇后娘娘狠心冷情的传言,连玉竹和姚念雪也觉得很是为难,逼得她不得不与萧凌安见一面。沈如霜敷衍地答应了,懒懒散散地起床更衣梳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出了宫门与萧凌安相见,二人隔着一段距离望着对方,一时之间谁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后宫只有她一人,凤仪宫和养心殿只有一小段路,萧凌安日日都来,他们却有十余日都没有见过,甚至沈如霜刚看到萧凌安的时候都觉得陌生许多。他们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并肩走在一起,沈如霜不亲不疏地与萧凌安保持着一些距离,只要萧凌安想要靠近时就会再次拉开,让他尝试多次后不得不妥协地配合着她继续这样下去,眸中是深深的无奈。天气已经渐渐有了些暖意,冬日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将地上冰雪的刺骨寒意稍稍驱散,宫人们也多了些乐子,闲来无事就找一处冻得严实的湖面玩冰嬉。特别是几个年纪小的宫女太监,兴许是刚到宫中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胆大又好奇地穿上冰刃就去了冰面上,结果毫无意外地都摔倒在地,四仰八叉地很是疼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如霜在江南亦是未曾见过这种东西,不过在京城多年也已经习惯,只是在看到几个宫女太监跌倒的时候忽然一愣,魔怔了似的说想要玩一玩,萧凌安耐心地劝说着这样会跌倒,谁知沈如霜笑得难测,似乎更想玩了。这下萧凌安陷入沉思,思忖片刻后想到一个念头,刹那间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让玉竹把沈如霜好好送回去,后来再也没有来强行逼着沈如霜出来走动了。他确信沈如霜知道冰嬉会摔倒,如此一来就会伤及胎儿,但她还是执意要去,难不成是霜儿巴不得没有这个孩子?之前他一直坚信没有哪个母亲会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眼下情势特殊,霜儿也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他现在还真不敢冒险,一想到沈如霜那一夜怨恨气愤的眸光就觉得后怕。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没有了萧凌安的打扰,沈如霜似乎又和从前一样安稳从容,因为月份小的缘故也没有什么反应,每日就做些小玩意消磨时光,再无时无刻陪在阿淮身边,带着怜惜和留恋的目光望着他。又过了一个月,在离新年只有一旬左右的时候,沈如霜忽然间就有了反应,先是干呕之类的正常状况,后来就会时不时地腹痛,最重要的是她时常在深夜惊醒,觉得小腹在沉沉地向下垂。当初怀上阿淮的时候并未如此,虽然偶然也会有孕期反应,但兴许那时她年轻气盛,稍微调理一下就好了许多,不会像现在一般反反复复。沈如霜心中担忧,但她不敢轻易说出口,就怕萧凌安再次一刻不离地盯着她,让她的日子更加难受,只是每日请平安脉的时候问李太医一句安否,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样的平安。她勉强放下心来,劝自己和从前一样过日子,不要放在心上太过在意,直到有一日深夜,她恍惚间觉得身下有黏腻冰凉的液体,后来点上烛火才发现出了少许的血。玉竹看见后惊呼一声,慌慌张张地就要跑出门喊来太医和萧凌安,甚至连披风和宫灯都忘记拿了。沈如霜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伸手将她拦住,叮嘱她一个人暗中叫来李太医,不要向萧凌安透漏一丝一毫。尽管她知道萧凌安和李太医串通一气,明日一早他就会知道,但她只是想打听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李太医很快就坐着马车赶来,急匆匆进入寝殿后放下药箱就隔着锦帕诊脉,与沈如霜之间相隔一层帷幔,回避着不看她的面容,而沈如霜却暗中透过缝隙将李太医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他枯叶般苍老的手指在她腕间搭了许久,又不敢确认地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过了许久才压低了帽檐,摆出一贯和蔼恭敬的笑意,起身行礼道:“皇后娘娘不必多虑,微臣方才仔细确认过,娘娘确实有些气虚体弱,才会导致胎像有些异动,不过娘娘放心,这些并无大碍,应当是因为娘娘近日心情郁结,又一直卧床静养才会如此,微臣会开一副方子为娘娘好好调理。”沈如霜怀疑地打量着李太医的神色,总觉得他今日的眸光中有些闪烁,上下审视一番后问道:“那本宫是不是只要用了你的方子,就一定能够药到病除,过些时日就能好起来呢?”“这”李太医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将头埋得更加低了,生怕与沈如霜凌厉的目光触碰到一起,干笑了几声缓和气氛道:“回禀皇后娘娘,您说的这些微臣不敢保证,况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药的药效也有差别,但是既然娘娘觉得身子不适,对症下药来试一试总是好的,就算没有什么效用也可以少走弯路,以后再换别的药。”听着李太医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沈如霜微妙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眸光愈发意味深长,耐心地听他掰扯完后依然不动声色,让玉竹谢过他就把人送了出去。“娘娘,你是不是觉得李太医在说谎?”姚念雪在一旁机敏地察言观色,待到玉竹回来后就与她对视一眼,一同望着沈如霜问道。“他看着像是怕用药无效,我会把罪责都怪到他身上,所以才说的这般谨慎,但他似乎在好几天前就总是有些躲闪,并不像从前那样每回都坦荡地看着我。”沈如霜托着雪腮喃喃道。经历了上回李太医帮着萧凌安骗她没有身孕后,她就再也不相信身边的这些人了,他们能够帮着萧凌安骗她一回,就一定会有第二回,她知道的事情都是萧凌安刻意筛选过愿意让她知道的。“我自己的身子,没有人能够比我更清楚。”沈如霜担忧地蹙起眉尖,回忆着这段时日身上的种种不适,愈发觉得这里面有所蹊跷,不安地揉捏着袖口道:

“李太医说是心情郁结所致,但是自从进了这深宫之中,我有哪一天是真正开怀的呢?怎么从前没有任何事儿,偏偏就是在这个节点出了问题?况且心情郁结也不是全部的理由,我总觉得这一胎和从前不同。”玉竹和姚念雪都听明白了沈如霜的意思,苦恼地歪着头思索着办法,蓦然间道:“娘娘,宫里的太医都是听陛下的,并且这件事情一定会相互通气,想要从他们那儿知道事情应当不太容易,要不咱们试试宫外的郎中?”“这法子好!”玉竹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挨在沈如霜身边,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思忖道:“宫外的郎中只要多给些银两就能办事,而且总好过宫中的这些人遮遮掩掩的,娘娘正好一口气把身子的状况问清楚,若是宫中太医再敢隐瞒些什么,心里也会更加有数了。”沈如霜倒是也想过这个法子,但是想要出宫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萧凌安在她身子尚且还算完好的时候都不愿意松口,现在兴许知道她的问题所在,又可以隐瞒着,怎么可能真的同意呢?“娘娘,陛下越是瞒着你,您越是应该知道。”姚念雪也替沈如霜着急,抿唇道:“陛下何曾怕过什么?为何这回如此小心?说不准,这个很关键呢”作者有话说:明天到文案剧情,如果你们还记得是哪个剧情的话qaq她有办法(一更小修)天光明亮地洒落在白雪之上,远远看去亮得刺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从凤仪宫门前走出来的一抹绛红色身影格外醒目,包裹在锦缎之下的身形纤弱窈窕,手心里捂着暖炉,丝毫看不出怀有身孕的姿态。玉竹小心翼翼地扶着沈如霜上了马车,亲自驾车去了养心殿找萧凌安,车轮在雪地里留下两行清晰的印记。此时,萧凌安正在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养心殿内安静得针落有声,更是无人敢喘息打搅,但是刚一听闻是沈如霜来了,萧凌安立即放下所有的东西,将狼毫草草搁置在木架上,不禁起身伫立在门口望着。这还是沈如霜有了身孕后,第一次愿意主动见他,萧凌安一时间有些按捺不住。沈如霜被宫人小心地簇拥着来到养心殿,细腻秀美的脸庞在天光下白净得几乎透明,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眼睫浅浅遮盖住眼底的神色,只能看见似蹙非蹙的眉心,和微微弯起的唇角,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更加清瘦。“霜儿,这几日是否身子不适?”萧凌安屏退了左右侍从,心疼地将沈如霜揽入怀中,指尖拂过她的眉梢眼角,捧着她的脸庞细细端详,连发梢的寒雪化成的水珠都被他轻轻擦拭干净,眸中尽是担忧和关切,仿佛在他掌心的是一件稀世珍宝。“陛下既然这么问,我也不想瞒着陛下,确实有些不适。”沈如霜暗暗躲开萧凌安的触碰,受了惊一般本能地身形微颤,下意识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敛着眉眼继续道:“不过说来也怪,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宫中的太医诊不出来,一直在敷衍着我,所以我想着不如请宫外的颇负盛名的郎中一同瞧一瞧,如何?”她这几日不断感知着自己身上的异样,最终发觉其实只有腹中的孩子最为蹊跷,可是萧凌安和李太医合起伙来瞒着她,想要直接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见宫外的郎中。萧凌安的指尖空落落地收了回去,连沈如霜的衣角也没能留下,攥紧在掌心置于身侧,听闻沈如霜要找宫外的郎中时蓦然间抬眸,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眸光如幽潭般深不可测。他垂下眼帘思忖了片刻,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向从前一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平和的笑意,上前几步扶着沈如霜的腰肢,柔声道:“霜儿身子最为要紧,宫中的太医兴许确实没有宫外的郎中经验丰富,只要霜儿想要如此,朕也可以允准他们进宫诊脉,不过”沈如霜听得正是高兴,谢恩的话语差点就说出口了,却猛然间听到萧凌安话锋一转,上挑的凤眸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闪过几丝微弱的光亮,继续道:“不过宫外的郎中毕竟都是草民,恐怕不懂宫里的各种规矩,加之现在朝局复杂,难保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安排人入宫诊脉,所以这些人都要经过排查,朕会亲自考察他们的资质,然后才会让他们来见霜儿。”话音刚落,沈如霜刚刚提起的希望就浇灭了大半,晶亮的眸光刹那间黯淡下来,垂眸缓缓转悠着眼珠就明白了萧凌安的用意,失望又讽刺地轻笑一声。他这话说的好听,明面上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不愿随意让无官无职的民间郎中进宫诊脉,故而要考察资质,但是这考察的办法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只要养心殿的大门一关,谁又会知晓萧凌安会同那些郎中说些什么。若是萧凌安威逼利诱那些郎中按照他的意思说话,那她请他们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仅仅相当于换一批人来配合萧凌安骗她,稍有不慎还会害得他们丢掉性命。“哪里需要这么大动干戈?我倒是觉得民间的郎中最重要的是接地气,把他请进宫中反而拘束着不好施展,不如我挑个日子去街头巷尾转一转,问问街坊老人哪位郎中医术最好,这样再亲自去上门拜访。”沈如霜并未将心底的心思透露出来,换着法子委婉道。谁知萧凌安听了这话,反应比沈如霜想的还要大,毫不犹豫地就一口否决,担忧之中似乎还带着些急切和慌张,愈发让沈如霜觉得奇怪。“霜儿,你真的不能再出宫了。”萧凌安生怕沈如霜发现端倪,赶忙用一贯以来地理由当做借口,拧着剑眉轻叹了一口气。“陛下为何如此阻拦?就算出宫也只是去找个郎中罢了,同样都是坐着马车出去,到了就下车进屋,上回去繁仙楼的时候陛下还会应允,怎么这回就不行了呢?”沈如霜辞色凌厉地问道。她这回不同于之前闹着想要出宫无拘无束地玩闹,并不会接触太多的外人,只是下了马车就看郎中罢了,真要算起来还是去繁仙楼更加麻烦危险一些,萧凌安应当没有理由不同意。萧凌安被问得无话可说,亦或是心中有话但并不能说,薄唇刚刚张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禁自觉地闭上了,眸中闪过纠结之色,过了半晌也只能干巴巴地宽慰几句,意味深长道:“霜儿,朕不会害你,朕都是为了你好”沈如霜嘲讽地斜睨着萧凌安,听了这话就觉得荒谬可笑惹人厌烦,每一回萧凌安拦着她做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总是用这一套,连怀上孩子也是用的这种借口,她早就已经听不下去了。“是吗?那臣妾是否还要多谢陛下呢?”沈如霜勾起眼眸望着萧凌安,心中已经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萧凌安松口了,笑容中尽是破碎与恨意。她在此事之中已经退让到了这个地步,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真相而已,为什么萧凌安还是要如此强硬地压制着她呢?萧凌安所谓的为了她好,做了一场好戏给天下人看,却几乎要把她逼疯。哪有出现异样,她这个当亲娘的不能知道的道理?沈如霜越想越是气恼不甘,但是对萧凌安已经彻底失望了,心神凌乱地按着起起伏伏的心口,眼眶中蓄满了酸苦的泪水,却一直忍着不愿意在萧凌安面前流下,一转头快步离开了。沈如霜在回凤仪宫的路上就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玉竹,不断回忆着方才萧凌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哪怕是眼底暗涌的波涛都清清楚楚地回忆着,越想越是觉得萧凌安一定是瞒着她什么。按照他从前的性子,只要她适当作出退让,萧凌安找不出否定的理由也会退一步,抑或是他打定主意不容反驳,听到她执意如此也会有愠怒之色,难以克制地冲上前来拉扯着她不肯放手。但是今日的萧凌安太过淡定,甚至还能一点也不脸红心跳地说出“都是为了她好”这种可笑的话语,沈如霜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让萧凌安都能如此隐忍了。马车停在了凤仪宫门口,沈如霜一直沉浸在深沉的思绪之中,险些被殿门前的石阶绊了一跤,幸好有玉竹搀扶着才幸免于难,小腹又是一阵是时而和缓时而猛烈的疼痛,像是这个孩子并不想安安分分地来到这世上。玉竹见沈如霜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按照医嘱做了些可口的药膳,用精致讲究的梅花小盏盛着端到沈如霜面前,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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