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事?!”白冬槿一顿,回过头,眼神戒备,“再说,‘初初’是你能叫的?”
喻宕耸耸肩,“我
都说了,
我以前同南暮关系好,
他忽然联系不上,我当然要去医院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关系好?
“有多好?”白冬槿问。
“我凭什么告诉你?”喻宕眉梢一挑,轻浮地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男朋友。。。。。。”
“爱说不说,滚。”白冬槿听不得这三个字,大手一挥,就准备自己叫车。
“别走啊,”喻宕拉住白冬槿的手臂,“你自己想得出办法?我看,你也不想让江初一直这样失魂。”
白冬槿脚步一停,“你有什么办法?”
“我现在没有办法,”喻宕俯身,凑到白冬槿耳边,低声说,“你可以去我家,慢慢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耳边的热气暧昧诱惑。
白冬槿沉默片刻,遵循本心,终是上了喻宕的车,“行,我也正好想去你家,但是你别再跟我提‘男朋友’这三个字。”
喻宕不置可否,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
“江先生,白先生来接您了。”天色晚时,宋桂敲了敲病房门,往病房里问。
病房里没有回声。
“江先生?”宋桂又敲门,“您在病房里吗?”
病房里传来一声倒地闷响,而后是不稳的脚步声。
几秒后,江初拉开门,不仅眼角红着,面颊被睡得潮红,又一次被车祸的噩梦折磨,神色恹恹。
走廊里不止有白冬槿,还有个陌生男人,长得挺高,四肢细瘦,精神面貌不算好,有种历经过风霜的沉寂感。
“这位是。。。。。。?”江初抬眸,哑着喉咙问。
“是我以前的朋友,”白冬槿轻咳着说,“我刚才在医生那预约体检,正巧遇见他,就和他多聊了会儿,他想见见你。”
“您好。”江初不明所以。
“我叫清澍,”来人自我介绍说,“江先生,我看过您的电影,一直想见见您。”
江初点头,“您叫我江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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