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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我还在工作，而且你的威士忌很好，这让我现在还能保持半清醒状态，否则我一定会喝醉‐‐&rdo;

&ldo;是的。&rdo;她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来揉了揉，&ldo;你一定常练手劲‐‐在你空闲的时候。林赛当然是个高级勒索犯，很明显，他靠女人过活。&rdo;

&ldo;他抓到你什么把柄了吗？&rdo;

&ldo;我应该告诉你吗？&rdo;

&ldo;这样做恐怕不太明智。&rdo;

她笑了。&ldo;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有一次我在他家喝醉了，昏睡了过去，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他趁机拍了一些照片‐‐我的衣服都被掀到了脖子上。&rdo;

&ldo;那下流坯。&rdo;我说，&ldo;你手上还有那些照片吗？&rdo;

她拍了拍我的手腕，轻轻地说：&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菲尔，你呢？&rdo;

&ldo;海伦。吻我!&rdo;

《再见，吾爱》第二部分《再见，吾爱》第13节（8）

她软软地倒在我的膝上。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她闪动着睫毛，在我的脸上轻啄。我凑近她那半张开的灼热嘴唇，她齿间的舌头像条敏捷的蛇。

这时门突然开了，格雷里先生无声地走进房间，我正抱着她来不及放开。我抬起头看着他，觉得自己像要被掩埋的死人一样浑身冰冷。

靠在我臂弯里的金发女人一动也不动，连嘴唇都没合起来，脸上是半梦幻半嘲讽的表情。

格雷里先生轻轻清了一下喉咙：&ldo;对不起，真的！&rdo;他又轻轻地走了出去，眼中的悲哀简直深不见底。

我推开她，站起来掏出手帕擦脸。

她保持着原样半躺在沙发上，一只长袜上面露出一大片肌肤。

&ldo;那是谁？&rdo;她声音含糊地问。

&ldo;格雷里先生。&rdo;

&ldo;别管他。&rdo;

我从她身边走开，坐到我刚进来时坐的那张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她伸直身子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

&ldo;没关系，他能理解。他还想怎么样？&rdo;

&ldo;我想他知道了。&rdo;

&ldo;唉，我告诉你了没关系，这还不够吗？他有病，去他的‐‐&rdo;

&ldo;别尖着嗓子，我不喜欢尖嗓子的女人。&rdo;

她打开身边的一个皮包，从里面取出一条小手帕擦擦嘴，又在小镜子中端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