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爵大人才这么一副担忧过度的凄惨憔悴样?
“哈哈哈哈。”图绵绵忍不住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
希维尔:“……”
不得不说,小娇夫确实是活跃气氛的小能手。沉闷的公爵大人顿时觉得心中松快了很多。
“不是。”希维尔从胸腔中舒出一口浊气,他抱着图绵绵的腰,侧耳贴在图绵绵的腹部。
他仿佛听到了胎儿的心跳,冥冥中有一丝血脉相连的牵绊所在。
“绵绵。”噩梦中的血腥场面历历在目,希维尔闭了闭眼,低声道:“要不然……不生了吧。”
图绵绵:“?”
嘎?
图绵绵的笑声嘎然而止。
“是要打、打掉的意思吗?”图绵绵一懵。
希!希维尔起身,直视着图绵绵,缓缓点头:“嗯。”
图绵绵嘴巴都长成了o型,他见公爵大人的神色不似作伪,当即震惊了,“你好狠的心哇!”
他怀胎五月,竟换来他一句——打掉!
残暴无情冷公爵!
图绵绵一脚踹在了希维尔脸上。戏精附身,抱着自己的肚子噌噌后退,眼角闪烁着泪光:“嘤!你不能剥夺我做爸爸的权利!”
“绵绵。”希维尔哭笑不得。
他上前抱住小娇夫,拍了拍他的背脊,“我梦见你难产了。”
梦见图绵绵倒在血泊里,哇哇哭着跟他说好疼。
“这样啊……”图绵绵恍然。
他拍了拍公爵大人,“你不要胡思乱想嘛。”
他,一只成精的兔兔。
超健康的!
“我会好好的。”图绵绵哄着公爵大人:“不会流产。”
父子平安嗷!
·
公爵大人难得崩了心态,小娇夫安慰了半天,才终于打消公爵大人心中的忧虑。
两人重新睡下。第二天醒来时,希维尔伸手往身旁一探,发觉图绵绵并不在床上。
他坐起来看了看,看见图绵绵正坐在窗户边,裹着一件衣服掀开窗帘在往外面看。
希维尔认出图绵绵身上那件是自己的外套,目光顿时变得十分柔软。
他起身走到图绵绵背后,“绵绵,在看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图绵绵望着窗外问道。
希维尔跟着看了一眼。
公爵府的庭院里,运输机器人在忙碌的进进出出,将大大小小的东西搬运进来。
“他们在筹备婚礼要用的东西。”希维尔道。
“咦?”图绵绵回头,脸上写着疑惑:“婚礼?”
“对,婚礼。”希维尔重复着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