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蒜子聪明有才识。少年时以名家女身份选为琅琊王司马岳的妃子。咸康八年,晋成帝司马衍去世,司马岳即位,是为晋康帝。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晋康帝立褚蒜子为皇后,并封褚蒜子的母亲谢氏为寻阳乡君。
褚氏之所以把嫡出女儿嫁给了司马皇室,某种程度上也是家族门阀的衰落。
“左右还是上马车吧!随便穿穿!”
这是上马车之前的插曲,而上马车之后的插曲呢?
就是谢令和在耳朵旁,表示出对皇宫的向往,谢令姜却是一声叹息。
那是什么好地方?
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然后终于在别宫门口停下。
并不是天黑才启程的,日中吃完餐之后,就一直坐在马车上,然后出来马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出门时兴高采烈,如同花蝴蝶一般的谢道聆,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居然是一副羞涩不已的,看上去心情并不好的模样。
谢令姜心里觉得有些纳闷,但也只是默默观察了下去,想到在临渊来之前问起阮遥集,关于三叔最近的交友情况,又想到即将要赴中宫的宴席,阮遥集眼中几乎片刻间就露出了了然至极的微笑,而后忽然神秘开口。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那个三番两次来你们谢家的,你不认识的郎君?当朝的名士难道有几个你不清楚的?”
谢令姜忽然内心有些赫然一惊,然后似乎也曾有些了然。
却原来是宫中的那位,竟然选择来此。
看来心中已有迁都之心,志不可拔。
谢令姜顿时想到了一个致富的好方法,还有什么比买地更好的发财方式吗?
并不是代表她是个小财迷,而是因为,商机就这样浮现在眼前,难道自己还要忽略吗?
“阿兄,我这里还有一些体几,不如拿过去,你多买些房屋置地,永嘉南渡之后,世族东渡至此,倒是少有在建康买地,一旦迁都之事完毕,到时还有一大群大小官员都要在此处置宅地。”
“难不成你阿兄想不到这一点吗?你便看上了哪一块的土地?自然会奉上。”
阮遥集坐在那气定神闲,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胸有成竹,成拳在握。
“难不成你早就买了很多地吗?”
“难道你不知道你外祖家向来都是地主?囤积土地,不过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段罢了。”
阮遥集似乎是习以为常的开口,谢令姜只觉得啧啧称奇。
“既然阿兄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谢令姜施施然从床上爬起来,而后便到青玉案前头,正坐在那地方准备练字呢,临渊就跑过来了。
抬头看了一眼巍峨无比的宫殿,谢令姜只觉得微微有些刺眼,在这夜色之中,宫灯的亮度实在是格外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