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同床几日,古鹏最多搂搂抱抱或是亲两口,哑奴也不再反抗,偶尔会靠在古鹏怀里叹气。
夜里渴了少爷自己下地去倒,如果哑奴也醒了,他还会伺候她喝上口再睡。
还算哑奴有良心,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拿回两个汤婆子塞进各自的被里,意思不用古少爷再委屈自己。
古少爷照旧先躺在哑奴的被里看书,等哑奴回来的时候人虽然回了自己的被窝,手却伸过来搂着她一块儿看。
见哑奴把头伸过来,古鹏索性把双人被展开,俩人依偎在一处。
原以为又是那本带画的《西厢》,哑奴靠近了一看就发觉不对,立刻脸红扭头,被古鹏死死搂住:“陪我一起看嘛,你看看人家画得多细腻。”
说着这手就往衣服里伸,一看古鹏又要犯病,哑奴一把夺过丢到一边,抽出几个字码在被子上:下流,不许看。
古鹏一脸痴呆样看着哑奴:“我听媳妇的话,只看你,不看画还不行吗?”
伸手把她抱紧,却又收获了哑奴的后背,古少爷拉着哑奴一只手进入了梦乡。
只是第二天一早委委屈屈拽了哑奴来回晃:“你给我洗裤子时候千万别被人家瞧见。”
哑奴一脸不解,家里有负责浆洗的下人,为什么要她洗裤子?
古少爷脱下给她看,气得哑奴码出:自己洗。然后下地给他又拿了条干净的回来。
古少爷蹲在地上在小小的洗脸盆里洗他亵裤上那一大摊脏东西,确定毁尸灭迹之后又把裤子递给哑奴:“给管浆洗的送去吧。”
还是那个洗脸盆,看着哑奴又端进来一盆水,古少爷死活不肯再用它洗脸。
哑奴有些憋不住笑的样子比量着做出一个我刷过的动作。
古少爷满眼委屈就差哭出来了,哑奴瞧他可怜也就妥协了。
又拿来一个新的脸盆打了水回来,古鹏这才自己动手把脸洗了。
见古鹏还算乖巧听话,哑奴忍着笑踮起脚尖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古鹏瞧瞧外面大日头,搂了她的腰抱怨道:“你怎么晚上不这么浪?”
他慢慢往前挪着步子,一步一步拥着哑奴回了卧房。
这促狭的丫头突然转身把枕头塞他怀里,扭头叠被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