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伸个懒腰把衣裳穿好,见洗脸水已经给她备下了,洗漱好了坐在餐桌前。
好久没和古鹏一起吃饭,小卉细嚼慢咽不时偷看她的傻少爷那关切的眼神。
虽然葵水来的时候俩人做不成什么,可她每月这几天肯定是尽量睡在少爷的身边。
有他照料衣食起居,可是比起她在滇国的皇宫里养尊处优时过得痛快。
下人们服侍主子是职责,丈夫服侍妻子是疼爱。
吃过饭,小卉收拾碗筷古鹏喊道:“扔到小厨房,一会儿我刷,你别沾凉水。”
等小卉回来的时候,汤婆子已经灌好,让她抱着还躺回去,古鹏又给小火炕的火炉子里加了点柴火,让她暖洋洋继续补觉。
一个护卫进来回道:“少东家,上次您被绑,救您的那几个陌生人来了两个找您。”
古鹏应了和媳妇说了一声就去了前院。
酒楼一楼正厅里当地几个有钱又有闲的员外老爷正在逗着各自的鸟雀,顺便谈天说地。
他们叫了些茶水点心,在这儿消磨时间到晌午换着叫上两个特色菜品,吃完了才会回家。
这种小生意虽然挣得不多,可为酒楼带来了稳定的收益和人气,少爷客客气气挨桌打了招呼,又吩咐小二给几位老爷上水果,算是自己请的。
二楼雅间那个大力士闷声闷气小声和同伴说:“大哥说得没错,这小子就是个地道的生意人,满身铜臭味,不是装出来的。”
长衫大哥无奈地一砸桌子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不是穆尔卉的蛮兵,是谁抽风敢来打我们?又有谁有能力打我们?这个酒楼就算是没有古怪,那这珮城里肯定有那穆尔卉的根基,咱们的步兵也是在这珮城外面吃得亏最多!”
听着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这俩人不再说话。
古鹏满脸是笑进了雅间一抱拳:“两位哥哥今儿个有空,想吃点什么,小弟请客。”
大力士看样子确实饿了,他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们赶了一早上的路,好兄弟你随意安顿。”
古鹏让伙计好酒好菜往上端,他连连给这两位倒酒,照旧以恩人相称。
那大力士长得五大三粗,连十根手指头都跟十根小棒槌似得。
看样子他好久没吃过荤腥了,随手拿起一个肘子,只是随意的撸那么两下,就剩下一根骨头,和满嘴油光。
长衫年轻人的吃相也没比大力士好看到哪儿去,他大口地喝着丸子汤,把里面的小白菜都挑了个干净。
大力士又把魔爪伸向那盘红烧鱼,古鹏眼睁睁看着新鲜肥美的一条鱼,瞬间只剩下白骨,心说这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吗?奉命把我们吃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