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承祎哈哈大笑,笑完之后,说道:
“大师表扬人,总是信手拈来。我有点事来拜访你。在家吗?”
“在家。位置不用报了吧,反正房子是你买给我的。”
“好,我过来。”
打完电话,我走到外面客厅,不见我娘,便喊了一声,她在卧室应答道:“在里面。”
推门进去,我见她正在点钱,便顺手关上房门。
“你老人家在清点自己的资产?”
她冲我一笑:“你们喜欢把钱存在卡上,我不喜欢。”
“为什么呢?放在家里也不安全。”
她说:“没事就点一点。越点越有。”
我忍不住笑了:“主要是有成就感,点一遍,发现原来自己很有钱,比过去的地主还多。”
她白了我一眼。
我说:“有两件事,一是我有件礼生服,很久没穿了,您找出来洗一洗,晒一晒,过几天要用。”
她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就是买房子时,您和那个费总当面怼了几句,等会他要来。您听到声响,就送点水果进来。
您装做不认识他,表示过去的事,早就忘了。免得他以后来了尴尬。”
她挥挥手:“去去去,我很快就点完了。”
我回到书房,继续读书。读的是一本石院士所著的针灸著作。不仅通俗易懂,而且分析得非常精僻入里。
从一年前就开始读。现在是读第三遍了。越读,越觉得舒老只是懂点皮毛。
读了一阵,好像听见外面有喇叭声。我透过落地窗,扭头一望,门前停了一辆车,接着费承祎下车。
我站起来到大门口迎接。
“大师好。”费承祎双手抱拳,笑吟吟道。
我把他引进客厅,高声道:“多亏费总帮忙,住得还算舒适。地段也相当不错。”
他说:“你眼光好。”
两人进客厅,我发一支烟给他,他忙给我来点火。
我又倒了一杯茶给他,然后和他东拉西扯,聊些闲话。
这时,我娘送进葡萄和苹果。
我立即给我娘介绍:“这是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