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摸摸耳坠子,惊诧万分。
虽然簪子和耳珰确实是一对,可她今日根本就没戴那簪子!
绝对是有人蓄意陷害。
小脸着急起来。
傅染将她掩在身后。
“荒谬。”傅染道。
眉一凛,直接抽手,剑指崔眉。
“五殿下息怒!”崔眉连忙哆哆嗦嗦地伏在地上,一脸惊慌。
“是太子殿下命微臣有话直说,微臣才敢大胆说出心中推测。”
“不想却得罪了五殿下,还请五殿下恕罪!”
傅染冷冷瞧着,眼睑处染上一片阴影。
这便是在一唱一和了。傅染迅速判断出了眼下情形。
崔眉的这番推测,对阮夷玉和姜桃二人的名誉皆有所损害。
而这二人,又分别与傅典和傅染有关系。
死的人是傅典的内弟,嫌疑犯是傅染院中女子。
按道理讲,傅典应是对此番猜测更为愤怒不满之人。
可是傅典却大度的容忍了这番推测,让崔眉能够无后顾之忧的说出来;
而傅染却怒手出剑,就为了这么个女子红颜。
这一番拉踩演绎之下,傅典和傅染的形象一下变得截然不同。
傅典秉公无私冷静自持,傅染则像个沉迷美色的无脑暴君。
大臣们见此,会私心向谁?
好一出双簧。
傅染侧侧眉,冷静下来。
他睨向傅典,道:“太子殿下想要如何?”
既是一场局,那多说无益,不若直接道出目的。
傅典抬袖,似在擦泪般,掩住了唇角那抹似笑非笑。“本宫知道弟弟爱护此女子。”
“所以定也不会与她为难,只是眼下她确实嫌疑颇大。”
傅典道:“所以,依本宫之见,弟弟还需暂时将其交与刑部,以协助破案。”
“待真相大白了,再还与弟弟,完璧归赵,如何?”眉心微蹙,耐心宠溺地望向傅染。
此番又是在立深明大义爱护弟弟的哥哥形象了。
傅染一扯唇角,眸色又冷了几分。
原来今日演了这大半天的戏,目的还是跟前日夜袭一样——将姜桃带走以拿捏傅染。
“协助办理自是应当。”傅染道:“只不过,谋杀皇亲国戚那可是重罪。”
傅染也像个懂事的弟弟一般,顺着傅典的意思,分忧道:“因此,还是要依照律法,将其下狱才更为妥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