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剑连忙拉了他道:“那就没什么事了。”
“主子,我和刺桐先退下了。”
连拖带拉的将人拽出了去。
“你干嘛?”刺桐皱眉,“万一主子有什么事……”
寸剑拉着他离了花房这么远,若里面叫人怎么能听得着?
“主子今晚是有事。”寸剑苦口婆心道:“但绝对不会叫别人。”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推着他道:“走走走,我请你去吃酒酿圆子。”
屋内墨牟也识时务地在傅染要杀人前拉走了墨无忧。
屋内沉寂。
姜桃尴尬地干笑两声,连连摆起小手:“你不会真信了吧?”
傅染一揉额头,“你不会不信吧?”
墨无忧的情?药如何,他是最知道的。
每次忍得都如烈火灼烧,有次更是生生咬掉了手上一块肉。
更何况眼下是连墨无忧都说无解的毒。
若不及早排除,会死人。
想到这里,傅染二话不说,开始解腰封。
“你干嘛?”姜桃警惕地护住胸口。
只是解个腰封而已,就吓成这个样子。傅染有些苦恼地一侧脑袋,想着措辞。
眼下不是戏弄吓唬她的时候。
再三琢磨了琢磨,试着道:“用我的‘没骨钉’给你解毒。”这样总算文雅了吧?
哈?
昨天刚和这‘没骨钉’简单打了交道,所以姜桃的目光向下移了移,瞬间便明白过来。
“不用你的……!”说不出口,卡在了这里,于是顿了下,笃定摇头道:“总之,不用。”
话说了半截,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傅染眯了眼,扔了外衫不悦地逼近道:“不用我的,你还想用谁的?”
呼出的气息缠绕,带着危险的信号,在心尖上磋。
“我,我谁的也不用!”姜桃推开他,下床就要跑。
傅染瞅着她:“死也不用?”
姜桃蹭蹭两只没穿鞋的脚丫子,哼哼道:“死也不用!”
傅染看她倔,蹙蹙眉,过去将她提溜起来。
“行。”
行什么?这是答应了?姜桃警惕地瞅他。
“你不想的,我便不会做。”傅染道。尊重,他在学了。
将姜桃放回床上,抬起她的脚丫子,拿帕子擦着。
大手握在脚腕上。
皓白的腕子柔弱。一双强硬态度的大手。
掠夺猛兽与待宰娇花的对比尤其鲜明。
姜桃瞧着瞧着,竟瞧出点涩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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