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端热气扑着她。耳垂一软,钻出上次感受过的那种奇异感来。
屋内的埃尘在跃动。全世界的埃尘好像都在跃动。
她背靠在他双臂,隅落仄仄,无处遁寻。
直到帔云滑落,啮住一束香肩。
才啄了又啄,意犹未尽道:“夭夭,肩胛果然不疼了。”
挑起桃花眉梢,缓缓捂住胸腹,道:“可是,这儿又疼了。”
不等姜桃回答,便霸道地将她一把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道:“夭夭,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侧侧眉。
耳端热意未消。“诶?等、等下。”一个旋转,姜桃就已经仰卧在床了,“我还不想……”
“玫瑰香露。”傅染蹭下她脖颈,满意地眯眼:“妖香。”
“还说你不想?”
姜桃耳垂艳艳,不吱声了。她确实是有意用了先前傅染送的这香。
充满魅?惑意味的香。
姜桃别别头,推搡着他道:“好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罢。”
红红的耳垂一下送到眼前,傅染喉结滚了滚,捏住她泽泽耳垂揉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着?”
眼下这情形,像是要睡觉的样子吗?
即便要睡觉,也不是她口中那个睡觉。
傅染沉沉一笑,点指在姜桃唇上,道:“这个,暂时还舍不得。”
大手伸进被窝,握住了姜桃的手,“换这个。”一路往下。
引导着,最后停在了‘没骨钉’处。
开始力道很轻,但属于一个男人炽炙还是渗透指掌。
渐渐地,节奏益起,傅染喉骨细细滚了滚,透出几丝难以言喻。拉着她骤然急促起来。
姜桃耐受不住,手上挣了挣,反惹得他喉骨愈发精紧。
被傅染轻飘飘瞥一眼,不敢再乱动。
她越是这般懵懵懂懂,越是让他觉得被抓挠得向死而生。
待到姜桃呜呜咽咽的委屈出声,傅染才终于覆上她早已酸软无力的小手,大马金刀地握回去。
在至极的快觉中,将压抑地痛愉纾尽。
屋内埃尘战簌。全世界的埃尘都在战簌。
过后,他拥紧了姜桃入怀。
姜桃的鬓角已经湿透,脸蛋红红。
明明她才是伺候人的那个,结果反而比被伺候的人更加狼狈。
傅染餍足中带着一丝丝遗憾。掠食的眸光锁紧了她。
回味回味,大手一挥,再次将两人裹进锦被。
“你,别胡来。”姜桃读懂了他的眼神。幽深幽深的,像吃人的兽。
连忙颤巍巍出声,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抬手在他肩胛胸腹处各拧了一把。
傅染果然吃痛地咧嘴。
“还有伤呢。”姜桃提醒,警惕地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