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姜桃的腰肢往上托了托,道:“行,我是贼。”
“是偷香的贼,窃玉的贼,还是采花的贼,夭夭选一个吧。”
姜桃摸摸耳垂,这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嗔他一眼。
傅染递了铜镜给她。
“咦,是苘麻花耳珰。”姜桃惊奇地眨眨眼。
鹅黄一朵,各各垂于小巧圆饱的耳垂之下。
外似琉璃包裹,但质比琉璃软韧,流着淡淡月华色。
里面是小小的苘麻花,开的团团,动人娇艳,恰恰好的嵌在透明月华里。
“送我的?好漂亮!”姜桃左右照照,乐得月牙弯弯。
傅染满意地瞧瞧,揽住她的腰起身。
“夭夭觉得好看?”
姜桃点头,表示很喜欢。鹅黄小朵随之点点闪闪。
闪得傅染心里虫抓猫挠,春火烈烈。
抱了她走向床边,缓声道:“不仅好看,一会儿,还好听。”
什么意思?姜桃抬头望他。
刚一放下,便对上一双深浓,引她一起向幽妙处探秘。
明白企图,姜桃要躲。
上次已完完全全见识过了,他的。
太磨人。
傅染下了帐幔,拖回来,长腿将她两膝一分,疑问都咬殆在唇角。
后脑被大手掌住,像飞不过海的蝶,只能拼命翕动着翅膀。
不一会儿,果然响起了一阵阵带着节律的铃铛脆响。
“……什么……”姜桃手抓着床单,想起身探究声音的来源。
庭院外假山瀑布流水潺潺。
虬石闯入沟寨,深深地,层层浸蚀。
姜桃说不出了。被凿得东倒西歪,舞影凌乱。
傅染满意地擒住她。
这苘麻花是吸了傅染体内蛊虫的螭油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