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脸红得像个虾子。
然而傅染就爱看她这副模样。
撑起手臂,肆无忌惮的幽幽瞧着。
绸缎滑落,他的半个肩颈也露了出来,如巍巍雄山暗色朦胧。
猝不及防映入眼帘。“你,你出去。”姜桃抱住被子转身,将自己裹成个蚕蛹缩到床角。
今日是祝神节最后一日,外面确实还有不少事等着傅染处理。
不过,用完就扔?
“小没良心的。”傅染报复似的捏她耳垂,捏出一团红艳。
姜桃哆嗦一下,将被子向上一扯,连头发丝都蒙住。
红艳消失在被里,却勾起了被外的火。
傅染倒抽口气,连忙起了身。
下床迎着窗缝透进来的凉气,缓缓穿好衣衫。
好一会儿没动静,姜桃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瞧瞧。
傅染走过来,立在床边。
抬手抚了抚她的眼睛,又移到她唇角摩挲了下。
“再睡会儿,消消肿。”
傅染不再逗惹她,惹完了总是自己憋着受罪。于是很快收回手,燃了燃炭火嘱咐。
他说得一派坦然,姜桃脑瓜子却止不住“嗡”一声。
想到昨晚,重新缩回被窝,摸摸唇角,愤愤。
需要消肿的只是眼睛和嘴巴吗?
动了动身子,嘶一声。
其他地方……也被他弄肿了!
一头栽在枕头上,羞愤难当。
刺桐一早就在门外候着了。
傅染轻轻带上房门出来,刚走了两步,忽的道:“墨牟呢?”
刺桐回:“被墨先生打了十脊杖,眼下正卧床休息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