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这么老不少,王青栀住了嘴,抬眼瞧瞧。
这模样,他熟。
王青栀心中暗暗思忖,绝对没错,五皇子这铁定是思?春了。
退下后,王青栀在离宫的拐角遇到了前来汇报凶案进展的何正气。
“左丞大人,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何正气抬手在王青栀眼前挥了挥。
王青栀从思不思?春的问题中回神,作了个揖。“原来是何侍郎。”
“也没什么,不过是被五殿下问了几句话。”
何正气瞧他,撞撞他肩膀,打听道:“要紧吗?”
眼下正是两位皇子明争暗斗的白热化阶段,只有时刻对新发生的所有信息都有所掌握,才能在其中抓住一飞冲天的机会。
王青栀摆摆手,“嗨,哪有什么要紧。”
又皱皱眉,道:“大概是少年心性,情窦要开了。”
然后操心的想到,“也是时候琢磨琢磨五殿下的婚事了。”
“毕竟这关系到皇家子嗣的传承。”王青栀肃起脸,一边抄手离开,一边喃喃。
何正气跟他道了别。
五皇子的……婚事吗?他侧侧眼,心思活了活。
……
平林漠漠,暖阳如烁。
天气不错。傅染又来了花房。
姜桃正晒着暖儿给洋樱花剪枝。
一朵洋樱花虽开得很好,可是根茎却斜斜生长,枝桠横生地漫了出来。
导致花朵脑袋垂地,被蒺藜缠绕。
救不起来了。姜桃遗憾地歪歪头,只能将其剪下。
“娘子。”傅染唤她。
见到他,姜桃明媚的小脸一下沉了下来,转过身子。
傅染揉揉眉。还真是难哄啊。
“娘子,还生气呢?”不罢休地跟了过来。
“别叫我娘子,我才不是你娘子。”姜桃把剪下的花枝拢了拢,撇开他,准备插瓶。
“原谅我罢。”傅染道:“绝对没有下次了。”
好看的指节摆弄了下她怀中的花枝。
姜桃将花枝一挪,从他手中抽了回来。
有没有下次又如何?反正她都已经被他困在这儿了。
姜桃皱起鼻子,瞧瞧园中花丛,沉声道:“人就像这花一样。若是种坏了,长歪了,能救就救,不能救,也不能勉强。”
“大不了,就换一种。”姜桃将洋樱花遗下的根茎也剪除干净,以便重新播种。
然后将那株洋樱花插入瓶中,转了转花枝。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