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纶点点头,面沉如水。
没想到殿下还真要开窍了。冯鑫笑吟吟的,领着那内侍一同退出,待汤媛垂着手迈入后还贴心的将房门关紧。
汤媛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有姨妈护体,可她临到头还是有一点点的怕,所以……所以在来之前已经将腰带和衣结系成了严严实实的死扣。尤其是亵裤,用了双层腰带。
她尽量镇定的走过去,屈膝问安。
贺纶垂着眼不知再想什么,连话也懒得与她说,只抬了抬手指。
不说话也好,说多了万一吵起来就更有借口施暴,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可是亲身经历过,她是指梦里亲身经历过被贺纶那啥,知道那种过程有多疼,且毫无尊严,所以如果避无可避的话,她希望对方能平静的那啥她,尽量不让她受伤。
汤媛忍着恶心跪在贺纶脚下,伺候他退下靴袜。
幸好他的脚不臭,除了比较大之外还蛮好看的,似有一抹温润的甘松澡豆淡香。
甘松澡豆?
那么一小丁点儿就要她一个月月例的甘松澡豆!!
他居然用来洗脚!!
汤媛心疼的喘不过气。
真是同人不同命,她洗脸都没舍得用的东西被他用来洗脚,妈蛋的!
但她终究比不得专业的小内侍,只按了一会儿贺纶就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吓得她动作一滞,见他没吭声,方才重新按捏起来。贺纶按起来比太嫔娘娘和干爹硬许多,只按几下她的手指已开始发酸。
贺纶喘息微重,尽量将注意力放在无比愤怒的那件事上,以此忽略那股比平时来的更强烈的烦躁。
他觉得如果让汤媛继续按下去,某个地方可能就要暴露了。
贺纶烦躁的推开她,“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老逮着一处捏是几个意思?”
哦。汤媛温顺的不可思议,慢吞吞挪到他身后,软软的小手搭在他肩上,继续捏。手好痛!
贺纶享受的闭上眼,“你没吃饭吗?”
“吃,吃了。”
“再加点力气。”
还要加啊!汤媛累的气喘吁吁,却不敢对着他,只能歪着头悄悄吐息。
贺纶冷笑一声。
汤媛心神一凛,这是要开始发难的节奏了,不知怎地,事到临头脑中一片空白,双手只会僵硬的按着他。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是做亏心事还是想通了?”贺纶捏起她的手,将她拽至身前,若非早有准备,汤媛险些坐他腿上。她勉勉强强扶着榻沿跪坐,答非所问,结结巴巴,“殿,殿下饶命,奴婢……来,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