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几个人去往一处秘境,遭遇了危险,最后只有祝渠水一个人出来了。
鬼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爱而不得恼羞成怒之后把人给弄死了,反正在这之后东陵就再也没有苏绍这个人,祝渠水把所有质疑的人杀了,久而久之也没几个人提这个事情了,后来祝渠水继承了拍卖行,将其发展成“一绝”,成了众人仰望的祝先生。
祝渠水对于任何质疑和谩骂都处于一种平淡温和的态度,他会耐心的听完,然后在你踏出门槛的下一刻取了你的性命。
后来顾御景总是能见到祝渠水身边跟着和苏绍相似的人在玩乐,生活相当丰富。
他一时间分不清这个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那会顾御景还大胆的问了句:“你三天两头的这样,需不需要朕给你点补药?听说太医院的壮——”
结果就是被祝渠水狠狠的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破了相,他借此机会称病不上朝堂,难得的休息了一段时间,冷眼旁观两大势力搁哪蹦哒。
祝渠水太不要脸了,虽然有的人杀也杀了,但是在顾御景面前并没有故意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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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十七走在一处阴暗的长廊,对于里面沉闷发臭的气息他早就已经习惯,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一碗熬的烂糊的稀饭,散发出浓浓的肉香。
他戴在手上的储物空间在黑暗中微微亮了亮。
他轻车熟路的打开各种机关,一路走到了一处门前,他拧着机关,打开了大门。
空荡的房间,各种刑具散落一地,中间立着一个粗大的木桩,上面用锁链捆绑着一个破破烂烂看不清面目的男人。
那男人听见动静,暗淡的眸子转了转,满是灰尘血迹和伤口的脸已经流脓,干裂的嘴唇代表着他已经许久没有喝水。
他看见裴十七,身体动了动,拖着锁链发出了响声,在寂静的空间显得大而响。
裴十七垂着眸子,没什么情绪的从储物空间取出清水给那人擦了脸,清洗一些大一点的伤口,然后涂了药,包上了绷带。
“……反正再久一点,伤口也是要裂开的。”那人动了动唇,看向裴十七,那张形同枯槁的脸已经看不出以往的丰神俊朗,声音凝涩嘶哑,像是好久没有说过话,听起来有些咬字不清晰的磕绊,“何必费心?”
裴十七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做着自己的动作。
待到处理完全部的伤口之后,他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先吃饭还是先喝水?”他问。
其实他知道问了也没用,因为这个人一次只和他说一句话,随机说完一句之后,不论裴十七做什么,他都不会理会裴十七。
于是裴十七就将那碗清水拿起来,递到那人的唇边,那人被绑着,并不方便低头,所以裴十七便抬高了手,并且随着那人的速度慢慢倾斜,确保他能喝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