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程宗遖实在装可怜,可虞粒还是心软了。
怕他感冒,当然,他给了一个台阶,她就该顺理成章的下去。
毕竟…她不是真的想走。
虞粒臭着脸,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推开程宗遖就走进了屋子。
她走在前面,连看都不想看程宗遖一眼,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程宗遖走进来,站在客厅望了望她房间的方向。
手腕上残留着轻微的疼痛感,他抬起开瞥了眼。
有一圈牙印。
他盯着这圈牙印,摇头轻嗤了声。
随后不紧不慢地上楼,没有再去找虞粒,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正气头上,让她冷静冷静,他也冷静冷静。
第二天,程宗遖一早就醒了。
现在虞粒形成了一个习惯,去学校前都会来他的房间找他,把他吵醒跟他聊聊天再走,程宗遖也准时在她上学的点儿就会醒过来,结果今天早上,虞粒没来。
程宗遖起了床,走去虞粒房间看了眼,空无一人。
他下了楼,去冰箱拿了瓶冰水。这时,有人从厨房走了出来,系着围裙。
这房子程宗遖只是回京市了才会来住几天,从不会请保姆。可现在有了虞粒,卫生和一日三餐都必须有人打理,他就请了个保姆,负责打扫清洁和一日三餐,做完一天的工作照常下班,不住在这里。
“程先生,早上好。”
保姆笑着说,“早饭在桌上。”
“虞粒走了?”程宗遖喝了口冰水。
“虞小姐吃完早饭就学校了。”保姆说。
程宗遖只点了下头,没出声。
又是无奈地笑了笑。
这小丫头气性还挺大。
程宗遖喝了水,去吃了早餐,然后就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就算在休假,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忙。比如唐氏集团的股东大会。
蒋潇雅有句话也没说错。
他的确吞了唐氏集团,趁着股市暴跌,低价收购,成了最大股东,将其与国内的分公司合并,今天正好要开股东大会。
懒得到场,开个视频会议就行。
开会开到一半
。
林昭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