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明的叶宇一改之前的蛮横,见女子嘴角溢出鲜血,其实就已经回忆起了此前的经过。
虽说此前自己因为头痛欲裂致使神志不清,但是所经历的事情他还是有印象的。
况且自己的头部破裂的疼痛,以及墙上的殷红血渍,本身就已经说明了眼前女子的善意行为。
而之所以废话连篇的多此一举询问,也是为了缓解彼此尴尬而说的废话。
虽说有些尴尬,但是叶宇还是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红衣女子,此前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如今一番打量之下却是尤为惊艳。
火红色的长裙极为贴身,称显出线条优美的身姿,垂燕尾形的簪,优美的娇躯玉体,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
如今女子因方才的暧昧,使得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无意间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如今的叶宇也算是阅女无数,但凡美人也是见得不少,但即便如此,眼前女子的容貌却也是让他叶宇为之一痴。
叶宇好心的伸出手,想擦去女子嘴角的血渍,可是女子却被被叶宇的这一动作惊了一下,与此同时便本能的欲要将身子后仰。
“别动!”叶宇见状微微蹙眉,轻轻地说了这两个字。
而就是这两个极具自信的两个字,使得红衣女子的身子顿时停止了后仰,任由叶宇的食指拭去她嘴角的血渍。
此刻她自己的心里都十分的疑惑,为什么眼前男子的人话她要言听计从,难道就因为自己知道他是王驾千岁?
“你是谁?”
“我……”
叶宇突然询问,让红衣女子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急忙跪在床上行礼郑重道:“奴家吴月婵叩见王爷!”
“吴月婵?你是吴家的人?”
“回禀王爷,西南安抚使正是家父……”
“嗯?”
叶宇故意拖了一个长音,随后打量了一下眼前女子,随后沉声问:“那吴曦就是你兄长了?”
“正是家兄!”
“方才谢谢你了,若非你舍……”
叶宇摸着自己受伤的头,又不经意的瞥了吴月婵高耸的胸前,然后咯了一声:“老毛病又犯了,真是麻烦!”
说着便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桌前将吴月婵送来的补药一饮而尽。
随后转身,见吴月婵单手捂着胸口,秀眉紧蹙一副痛楚的样子,叶宇知道自己此前的疯狂之举,已经将吴月婵的胸口无情撞伤。
叶宇心中一阵内疚,心说女子的那里只能用来呵护,岂能如此不怜香惜玉,做出这等粗鲁摧花的行径。
“对不起,无故让你受了伤……”
“小伤而已,王爷不必介怀,既然王爷病情已经好转,那奴家便告退了……”吴月婵说着便拖着受伤的身体,趔趄的走下了床榻。
突然腿脚一软就要摔倒在地,叶宇见状急忙上前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