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不懂拒绝,只会乖乖听话,听到唐安晏这么说真的低下头来用嘴唇贴在唐安晏嘴唇上,贴上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呆滞了一会,伸出舌头来在唐安晏上嘴唇轻轻舔舐了一下,唐安晏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克制不住的按着那真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
“唔安安晏那真喘不过气了”
唐安晏笑着放开他,把他抱到怀里,在他后脑勺温柔的摸了摸,最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笑着看他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小声点,别让阿玛听见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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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村迎来了第一场雪,雪下的不小,山路被厚厚一片白覆盖,钢梯路滑,唐安晏这几天和那真便都没有下山,窝在土屋门口,一人搬了一个马扎紧挨着坐看雪景,趁阿玛没注意的时候唐安晏会捏着那真的下巴凑上前讨亲,那真也乖,被他欺负急了也只用小拇指轻轻去勾唐安晏捏着他后颈的手指。
这个动作逐渐成为已经潜移默化的信号。
山上的时间像是被定格,与山下分离绵延,凹凸不平的陡峭山路,偏偏最能抚平唐安晏乱哄哄的心。
变得紧实,平整。
雪化后的一天,唐安晏和那真重新下了山,走至半程,恰逢遇到迎亲队伍。
新娘身着彝族色彩鲜艳服饰,伏在新郎背上,头戴红布,身披蓝色查尔瓦,身上各式手工捶打敲击出的银饰随着动作浮动铃铛作响。欢快唢呐声不绝入耳,后面跟着长长的亲朋好友。
2556级钢梯走了一半,新郎脸上全是汗眼睛却笑着,唐安晏头一次见这种热闹场面,不禁拉着那真的手腕靠在右侧停下避让出路。
那真虽然见过村子里有人结婚,但近距离的场面他也没曾看过,好奇的挨着唐安晏肩膀,注意力却几乎全放在新娘衣服上,图案精美极有考究。
彝族也并非成日穿彝族服饰,偶有重大节日才盛装出席,只有老一辈的习惯了,即便繁琐也照常穿戴,唐安晏来了近一个多月也没见那真穿过。
“那真怎么不穿这种服饰?”唐安晏指着新郎身上的衣服问。
那真收回视线抬头看向唐安晏,“安晏…要看吗…”
那真话总是问的直接,不会遮掩,唐安晏迎着他认真的眼神捏捏他下巴,“要看。”
下巴被唐安晏捏的有些痒但也没躲,那真郑重的点了点头,“好……那真回去……穿给安晏……看……”
队伍行至一半,有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彝族大伯看见了那真,也顺带好奇的打量了眼唐安晏,随后停下来用彝语冲那真说了一堆话,唐安晏听不懂,但看那真有些腼腆的点着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冲大伯点了点头,最后大伯粗糙宽厚的手拍在那真肩头,也顺带着拍了拍唐安晏胳膊,说了一句话,唐安晏隐约只能听到“……热杰……扎则……”
唐安晏求助的看向那真,平日里应对京城那群人的套路在这都行不通,语言不通而导致的尴尬而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