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疼。
奈何有了开始,邢弋也听不了她的话了。
他处在情欲之中,羡慕成为她老公的那个男人的念头放大数倍,他不再隐忍,不再克制,问她:你老公知道你这样吗?
言宋不想说,抓着他的耳朵让他低头好亲他,然而邢弋并不照做,他拿开她的手,扳过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
嗯?他故意重重操进去,说话啊。
男人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言宋可得小心着,我不想提他。
可是我想知道。
哥哥。
邢弋停下来,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他从后面重新顶入,手又顺到她的下腹,试探着撩拨她敏感的那一点。
不说吗?
言宋被他笼罩在身下,铺天盖地而来的压制感,她被抱着承接他凶悍直白的操弄,很快就缴械投降。
她的腰和屁股抵在他身前,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肩膀却没有力气塌了下去,脸埋在枕头上,哭哭啼啼道:说我说。
他不知道。
手腕被从身后握住。
啊、别这样不好吗?我哈,很刺激
胳膊被拉起来,言宋无力地垂下脑袋。
不要,不要了
性器进得很深,床晃动的幅度变大,言宋的意识都被撞散了,口水来不及全部吞咽。
邢弋的手臂横过她的身前,揽着她让她直起上半身,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道:他知道了会不会把你操死?
言宋边哭边说:不会的,不会
如果是我的话,我倒是很想那么做。
已经、已经要不行了。言宋抓着他的手臂,被他紧紧抱着,胡乱道:别操死我
邢弋咬了咬牙,宋宋,你夹得好紧,你老公是不是不行,我可以帮帮他。
他说完,冲撞的力道愈发蛮横,顶到了细窄的小口,后脑勺发麻。言宋则抓破了他的手臂,哭着拒绝。
言宋真的受不住了,一半有意一半迷糊地讨好喊道:好厉害,老公够了呜呜老公呀。
邢弋也快到了,本来就掐着她的腰狠操,一听她叫老公,他眉头皱起来:嘶,我不是你老公。
哥哥邢弋、嗯老公,老公。
她是知道操她的人是谁的,所以她没有搞错。
她就是在叫他老公。
认知到这点,邢弋让她趴回去,抓着她两只手,操得更凶,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承受不住快要崩溃的娇淫,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