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为今已经时隔十三四年,傅家也换了掌权人。
镇国公傅南谨自五年前遭行刺后又大病,身体大不如前,便渐渐退为其二,让权给了他儿子。
那左相,宋文生哪攀得上?
别说是他,其父傅南谨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前些日子,宋文生往国公府递了多少张求拜的帖子都石沉大海。
人怕是早不记得他了。
好不容易够上了昔年跟在过镇国公身边儿的一个小厮,那小厮还恰恰就是伺候左相的,但人矢口拒绝,句句都是无能为力。
宋文生倒也并非不能理解。
同僚又道:“倒是徐进厉害,竟然能把女人送进相府。”
宋文生道:“据说是左相亲去看的?”
同僚接口,“是啊!且不知能有多美?外头传的神乎其神,说是千年难遇。”
宋文生一言没发。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那同僚也便告辞了。
宋文生姑且没走,一个人在书房之中缓缓踱步,又想了很久,几乎把认识的人都想了个遍,也找不出一个可用可求的。
这时听到外头宋长恭的声音,想起昨日之事,唤小厮把人叫了进来。
宋长恭战战兢兢地过来。
“爹”
宋文生没空和他说别的,直接张口问起正事。
“姓云的那妇人口口声声说你卖了你妹妹,到底怎么回事,人呢?”
宋长恭就怕是这事。
但原本还想着怎么撒谎,糊弄过去,不想今日奇了。
他去砸那个长舌妇的家时,竟然亲眼看见了宋依依!
瞬时他吓了一跳!
既是如此,宋长恭还想什么,底气十足,张口便回道:“儿子冤枉,儿子怎么会做那种事?那云氏血口喷人,像疯-狗一样胡乱咬,昨日被爹爹质问完后,儿子还想怕是那云氏自己把妹妹弄丢了就赖到了我的身上。但今日儿子亲去了一趟梨花巷姜家,可是亲眼看到了妹妹就在家中,可见那妇人疯-狗成了什么模样?什么谎都敢撒!这事儿子骗不了爹爹,爹爹若是不信儿子的话,派人去那姜家瞧一眼就知晓。”
宋文生不是不信他的话,他是谁的话都不信,昨日是突然有事耽搁了,只三言两语地质问了他几句,尚且没个结果就被人叫走了,今日,宋长恭以为他不会派人去看么?
宋文生没回话,但唤了人来,交待了几句,真的派人去了。
宋长恭偷瞧了父亲几眼,后续俩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宋文生沉着脸,让人退了。
宋长恭连连称是。
他当然知道,他爹派人看过也便罢了,根本不把那边当回事,不屑管那边半丝半毫,人死了都无所谓,别给他丢脸就成。
出了书房,宋长恭长长舒了口气,但还不待多想什么,眼前出现了两个少女,一个十八-九,一个十七八,都朝他招了招手。
宋长恭看得清楚,人是他的两个亲妹妹——宋珍珍与宋柔柔。
宋长恭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