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翁施含蓄地抿唇笑了笑,迅速点了接收转账,看着钱包余额喜滋滋地说,“那我是可以接受的。”
宋尧眉梢一挑:“现在快乐了?”
翁施边嘿嘿笑边说:“不是的,金钱是买不来快乐的。”
“哟哟哟,”宋尧上身前倾,抬手捏他的脸,“是谁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既然钱买不来快乐,那你退给我。”
翁施立马挪远屁股,把手机捂在胸前,警惕地说:“那可不行,给了我就是我的。”
宋科长哼了一声,斜睨着他调侃:“小翁,你这思想觉悟也就这么一丁点儿啊。”
“才不是!”翁施立即坐直身子,挺胸抬头,“我可是从小就志向高远了!”
“什么志向?”一上午没抽烟,宋尧烟瘾上来了,摸了根香烟叼在嘴里,笑得懒洋洋,“小抠房精还有志向呢?”
翁施因为这个新名词愣了一下:“什么抠房精?”
“我刚给你起的小名儿,”宋科长淡定地说,“正常抠是抠门儿,你这个程度的,抠房。”
翁施又气又臊,自打给自己弄了个自立自强beta的人设,他连“分手”都敢说了,不知不觉胆子也大了,扑过去按着宋尧,“嗷”一口咬在宋科长肩膀上。
“靠!”宋尧揽着他后腰谨防他摔倒,被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小家伙,牙尖嘴利的。”
翁施呲牙:“谁叫你侮辱我的人格,宋老师,你再这样,我就要和你——”
“分手?”宋尧已经学会抢答了,立即举双手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玷污未来的大鉴证学家翁施老师的人格。”
翁施哼唧两声:“小翁不可杀也不可辱。”
宋尧失笑:“但小翁可以收红包。”
翁施脸颊一烫,清了清嗓子说:“谁叫你非要给我。”
“解气了?不分手了?”宋尧抱住他的肩膀,下巴蹭了蹭翁施的脸。
他早上没刮胡子,胡茬蹭的翁施好痒痒,边躲边说:“那、那就先不分了。”
说完他又觉得太没志气,于是梗着脖子补了一句:“接下来半小时不分了。”
“乖死了,”宋尧把左边肩膀也凑过去,“喏,这边也给你咬一口,我申请今天都不分手。”
翁施才不舍得真咬他,刚才也没有下重口,就是牙齿轻轻碰了一下。
“一口只能抵半小时。”翁施严肃地说。
“那怎么办?我全身上下能咬的地方也不多,”宋科长发愁,牵着翁施的手往下腹探,贴着翁施耳朵轻声说,“这儿耐咬,可以多咬咬。”
最后两个字低的几乎用的气声,唇息洒在翁施耳畔,带着灼灼的热度,都要把翁施烧起来了。
宋尧一说荤话翁施就拿他没辙,偏偏宋科长还要再接再厉地使坏:“小翁想用哪张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