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沿着杜恒熙的额头从鼻梁到嘴唇往下滑下去,连嘴唇也是有棱有角的精致菱形,滑到喉咙,手掌覆盖上喉结,他看到杜恒熙似乎有些慌张地皱了下眉,再松开,喉结在自己手掌的压迫下小小滑动了下,这种细微的动作,竟让吴新成痒酥酥地起了兴致,
两手并用,突然扯开了杜恒熙本就残破不堪的军装,纽扣四散,暴露出赤裸的胸膛。
杜恒熙始料不及地受到了惊吓,豁然睁开眼。“你干什么!”
“干什么?”吴新成神情扭曲,他一下跳到土炕上,对着杜恒熙脱下裤子,暴露给他看自己的残缺,疯狂地大喊,“这是你给我的东西,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杜恒熙惊愕,没想到自己那两脚给吴新成留下了如此惨烈的后果。
“这是你欠我的。”吴新成冷酷地说,拴好裤子,蹲下来,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腿,又去解他的皮带。
杜恒熙惊慌起来,下意识抬腿去蹬,却更激起了吴新成的怒火,也让他暴虐的性情爆发到了极致。
猛地抬起手打了几个巴掌上去,杜恒熙险些昏过去。身上很快被他脱得一丝不挂。即使带着伤,露出的肌肤仍然是白瓷般的细腻,细长条的身段,肌肉紧致,条理清晰,且并不羸弱,隐隐富有力量。
可他是个废人了,面对这样的尤物只能看不能用,吴新成痛苦至极。
他趴在杜恒熙身上,粗糙的大手不留余力地揉搓掐拧,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慰,唇舌从胸膛到肚腹再到大腿,先是舔舐再是啃咬,每一次都恶狠狠的,磋磨着骨头,渗血切齿,几乎咬下杜恒熙一块肉来。
杜恒熙被他恶心得毛发悚然,头皮发麻,胃里没有东西还是翻江倒海地不住想要呕吐,恨不能割下自己的皮。
直到吴新成掰开他的大腿,他惊慌失措,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受伤的手臂四下甩动,带动得铁链当啷作响。
吴新成听得厌烦,直起身,抓过他的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压住他的五指,然后用匕首的刀尖抵住他的手掌掌心,稍稍用力一点,就有鲜血冒出来。“安静点!”
杜恒熙侧过头,瞳孔里倒映着雪亮刀锋,眼波闪动中有一点恐惧。
吴新成笑得张狂狰狞,“怕了?你求我一声,我就不这么干。”
杜恒熙双目失焦,他转向吴新成极缓慢地眨了下眼。
吴新成打量了他一番,“也甭说什么好话了,我看你那张嘴也吐不出什么好的来。你给我笑一个,窑子里的姑娘怎么笑的你就怎么笑。”
只是杜恒熙是天生的犟骨头,从不知道求饶,最终只是面无表情地闭上眼,森然地说,“我后悔那时候没有杀了你。”
吴新成瞬间被激怒,“找死,敬酒不吃!”手上的匕首猛地用力,向下一扎,瞬间贴着骨头穿透了手掌掌心,他把杜恒熙的手牢牢钉在了土炕上!
因为有了预料,杜恒熙只是咬紧嘴唇,面容扭曲,因疼痛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下唇被咬出了血,却是一声不吭。
也因为手掌被钉住了,他一点动作都不能再有,稍微动弹一下,匕首刮过掌骨,就是一阵令人胆寒的摩擦,伤口也被扯得更大。
自从有了毛病,吴新成不敢找人发泄,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然是随心所欲地恨不能把人往死里折腾。
在反复的亵玩中,吴新成终于隐隐发现了杜恒熙不对劲的地方。
是真的软弱无力。
“你他妈的,这里是……?”他抬头求证。
却见杜恒熙紧闭着眼睛,脸上已经惨白的没有人样,浑身颤抖,好像陷入了极度的羞耻与屈辱,比之前受伤时更为破碎。
吴新成骤然平衡了,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抹到杜恒熙的嘴唇上,阴恻恻地笑了,“哈,我就说你适合当个女人吧。”
杜恒熙几乎是堕入了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白日被扔在这里昏睡,晚上吴新成过来不是抽就是打,或者把他从头到脚地撕扯一通。
然而有一次,似乎只是咬他揍他抽他还不够解气,吴新成随手从墙上掰下了燃烧的蜡烛,然后掐住他的腰,杜恒熙拼命挣扎,随即瞳孔一缩。
从里到外地撕裂灼烧,杜恒熙拉长脖子长啸一声,身体像掉入了油锅,能清晰地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即使手被钉住,他仍然拼命地挣扎起来,这就导致了手心的伤口撕裂得更加厉害,手掌一用力,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鲜血流出来,每一下动作都成了一场酷刑,
他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绝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永无止境的绝望的疼痛给压了回去,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漆黑的世界,在遭受无尽的重复的轮回,没有解脱,没有生路。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身上的汗黏答答干涸在身上。杜恒熙侧脸贴着冰冷粗糙的土炕,因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突然狠狠地把头往下一磕,想要把自己撞晕过去,得到一时的解脱。
吴新成却眼疾手快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扯,贴着他的脸问,“想干什么,想寻死吗?”
杜恒熙冷汗津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新成冷笑一下,扭曲的脸贴近他,在他的颧骨处狠狠留下一个牙印,“想的美,有我在的一天,你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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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金似鸿追随着杜恒熙闯进了密林,然而很快就失去了人的踪迹。追寻一天,最后只在密林的尽头看到一匹被砍死的马,却没有杜恒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