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大怒“来人把这狗奴才的眼睛给我挖下来。”跟班这才回神过来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常乐和峻衍虽然未大婚但名分已定。
峻衍的奴才盯着衣裳不整的主母看实在大不敬。峻衍脸上无光回身一脚将跟班踢翻又狠狠的摔了几耳光“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门外很快有人进来拖起跟班往外拖。
但他毕竟是太子的人眼睛也不能说挖就挖。
往外拖的时候故意放慢步子看有没有变数。果然无忧冷哼一声“狗眼睛先留着掌嘴一百。”
说话间被子又略略下滑露出更多没有赛雪的肌肤。
就连好男风的峻衍也管不住眼直往她身上瞟。千千见状忙向床榻奔去欲遮住无忧泄出的春光。
哪知到了床边却看见随着无忧的动作被子上缩惜了了的头正慢慢从被中露出来。
吓得魂飞魄散如果被太子发现惜了了被砸昏在这里还得了。
赶紧不着痕迹的退过去把被子拉下想盖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无忧看见开心的一缕乱发露了出来。
赶紧抓紧被子不让被子再下滑。
腰上热呼呼地一紧伸手摸去却是开心乘机从被子里搂了她的腰。
前面立着个牲口太子被子里藏了只不要脸的色狼脚下还有只见不得光的小狐狸。
处境委实难堪。
无忧真是悔青了肠子怎么就没在进门前让这大浑蛋滚蛋。
千千拽了几拽拽不动。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转身僵在床边以身体拦住惜了了。
无忧扯过衣裳裹住赤着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来越出息哪里听说我不在屋里”
“这……”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峻衍只听了半面一半就气冲冲地领人走了压根没听他后面半句。峻衍怔了怔大怒一脚将他踢下台阶“混帐东西传话传一半。”传信的委屈得想寻块豆腐撞死。
无忧在屋里冷哼“别说我在屋里就是不在屋里太子还能管得着我去哪儿”峻衍微微一愕刚才气头上只想着让常乐说不出去哪里将宁夫人的事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了。她去自己夫侍屋里天经地义皇帝老子来了都管不着别说他这还没大婚的未婚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闯她寝居之事扬出去还是他的过错。
见常乐发怒反而冷静下来口气顿时软下来“我不是关心你吗怕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万一有个闪失……”无忧抖了一地鸡皮感觉开心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鸡皮更爬了一身浑身上下冷飕飕地将峻衍的话打断“我衣裳不整实在不方便与人多聊千千送客。”
千千立在床边行了个半蹲礼“送太子。”
峻衍见她开口就赶人而丫头送他连脚都不挪一挪完全不给他面子脸沉了下去但她不追究今晚之事也算幸运。不敢再和她纠缠下去重哼一声一拂袖子迈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