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堂,翰林院里的实乃是无关紧要的插曲。于李,陆两家,却都是塌天大祸。
一夜之间门可罗雀,两家孤立无援。
菡羞听得心焦,陆菡枂生产大伤元气,急需好药材养身。两家又本来都不富裕,才几日就隐约见底。
她无奈之下,猛然想起还有一块戚云月的令牌。当即揣着牌子求见。
三日后畔春楼,戚云月漫不经心听完了她的难处。
菡羞很是意外,戚云月也并不多说什么,只差人抬了一堆东西进李府,还不曾隐匿声息,明晃晃告诉天下人,这是她昭阳公主戚云月赏的。
她给李府撑腰。
事态一下复杂,众人都知昭阳公主最为陛下珍爱,无论哪个皇子都不及,手中是颇有些实权的,兄长们有时都要巴结。
渐渐的,李府门前又来了人。
李霁长子李开顺的满月宴张罗了起来,邀请了一众同僚。
菡羞特去谢过,霜花在畔春楼懒散道:
“哼,我们公主若是男子,大雍定是她的。你既然动用了这块令牌,也该知道以后谁是你主子。不过你没什么大用,奈何之前帮了忙。公主惯是大方的。自个心中感念吧。”
虽是这么说,菡羞也知道没有白得地好处。
大家伙都不知昭阳公主为何要帮李家,不过有人猜测,许是不喜大皇子,特来搅局。毕竟公主跋扈,做什么也不怪。
这下大家伙都恍然大悟。满月宴来的人虽不多,却还是有人关照的。
菡羞坐在主桌,宾客里来了个有些时间没见的人。
文斐然。
他身边这回多了位女眷,两人在一块很和睦。攀儿小声:“文公子前些时日新婚,小姐,我没有告诉你。”
菡羞摆手,文斐然结不结婚她又不关心。
二人早无交集了。
然,晚宴时却有意外。
菡羞喝了点酒,出去散散。文斐然身侧的女子不知何时走到身边:
“陆二姑娘。”
她转头,笑一笑。何四也微笑,报了家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何四忽然道:
“陆二姑娘,我头疼。可否扶我去厢房歇一歇。”
菡羞有些犹豫,不过也没什么。李府是她半个家,熟门熟路,不怕出事。将人送去了厢房,灯却一黑。
她脑子突然昏沉,嗙一下晕了。
房门在片刻后突然大开,传来何四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