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时?你可是答应好了的。”骨逸矢挑眉,捏着他的骨玉珠串。
“等几年。”
“为何?这几日不可就算了,怎的还去几年后了?”骨逸矢有几分好奇。
“自然是时间上还轮不到你。”九方夕烨这些日子就没有闲过,宴会的日子倒是他的休息时间。
骨逸矢先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连连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邀你,你可来骨尧宫?”骨逸矢又问。
“过些年自然可以。”九方夕烨暂时不会离开苍穹宫,并非等着袅袅醒来,只是没有外出的想法,还是等几年再说,十年,二十年,更多也是可能的。
“可以。”骨逸矢又笑着问:“我这般邀你,你不怕我害你?”他的风评不错,但也是魔修,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大乘期魔修。
“你不会,也不能。”九方夕烨笃定,但原因不止一个。
骨逸矢的笑瞬间消失,好一会儿才微微露些笑意,但与方才截然不同,勉强又虚假,手中的骨玉珠串停顿许久才继续拨动,“你说得没错。”
九方夕烨就当没看见骨逸矢面部表情变化。
微风拂过,吹动骨逸矢披散的长发,露出被长发半掩的容貌,“你是故意的。”
“不知我故意何?”九方夕烨面色不改,他并未说错,只是实话,他本身便可保他无论如何都能从骨尧宫安然无事离开,其它原因只是他知晓,并非主要原因。
骨逸矢微红的瞳孔盯着九方夕烨,“你查过我的事。”
“我只是知晓我应该知道的事,作为骨尧宫宫主的你,我知道一点事不为怪事吧。”九方夕烨与骨逸矢对视,他又不畏惧什么。
“你知道。”
“知道什么?”九方夕烨反问。
“九方莹心。”骨逸矢唤出他很久没有叫过的名字,说出来发现自己如今又能开口了,不是难事,不会名字堆在喉口,却又吐不出来,想起来便扯着心疼,又道:“九方莹心……和我的事。”
“知道也不算什么,非亲历者,不知全貌。”苍穹宫的记录不过部分,不可能事无巨细,所有细节都有。
骨逸矢哼笑,“不如我说些与你听听?”
“你若想说,说便是。”九方夕烨不介意听一听,以骨逸矢的视角,那段时间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