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宅内,宁柯拿着优盘来到了地下室,看的出这里曾经是酒窖,温度比外面稍微低三四度,有点凉。
空旷的环境内,除了周围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人,就是坐在最中央的夏岑了。
她衣衫完整,头戴着布袋,看上去很安全。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宁柯面前,他脖子上隐约可见的纹身,认出他就是任榛口中带走夏岑的男人。
“东西呢?”
宁柯歪头看了眼夏岑,“我要确认我的人没事。”
“宁哥?”闻声的夏岑抬起头,对着宁柯叫道。
“你还好吗?”宁柯确认道。
夏岑点点头,“我很好,对不起……牵连了你跟倪总。”
本想迈前几步,却被那个男人拦住,“东西呢?”
宁柯看了他一眼,直接把优盘递给了他,再绕过去摘掉了夏岑头上的布袋,仔细观察她是否有受伤。
“还好吗?”
夏岑先是闭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才看清宁柯的脸,最后唇角微勾,“恐怕下次,我接被绑架的戏,会演的更真实一些。”
听她这么说,就是没事了,不过这样的话……倒让宁柯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不管经历多少挫折,都会拿来当成演员经历的人,她们俩真的像极了。
还是说,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就是呢?
“怎么,我脸上花了吗?”夏岑察觉出宁柯的目光,问道。
“没有,就觉得有这样的心理素质,很好。”宁柯起身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到那个戴面具跟变声器的女人,难道走了?
“宁大经纪人既然来了,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来思考,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完……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女人的声音出现在一部手机里,那手机就摆放在远处的桌子上,人却不见了。
“五分钟回答的问题?”
“你知道,夏岑是谁吗?”手机的人开门见山,明确的指出了宁柯心中疑惑,她很想从中观察出宁柯眼神中的变化,倪弦是演员,自然可以隐藏的很好,但宁柯可不是。
“夏岑就是夏岑,难道还是别的谁吗?”
“在手机旁边有一摞文件,你可以看了之后再回答我,记住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宁柯看了一眼夏岑,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不妥,走到桌子旁看着几页文件,先是夏岑曾经的住院单跟检查报告,另外的是卫凌馨的死亡时间,两个日子很接近。
但在那儿之后,就连夏岑的同学凌小凉都说,大病一场的夏岑不管是性格,还是喜好全都变了,甚至还忘记了很多两个人的秘密。
这些证明,就像拼图中空缺的部分,正在一点点的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