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停摇头,“有杨林的朋友,不好。”
“怕你喝多了。”
“你不也经常喝多”,思停笑笑,“有人陪吗?”
岑瑾苦笑,她从大二就学会喝酒拉关系,没想到思停有天也走上这条道。
晚上思停回到酒店,房门半掩,岑瑾在屋里坐着。
她无可奈何,“哪儿来的房卡?”
“顺的。”岑瑾坏笑。思停买酸奶时她把手伸进她挎包,这小笨蛋居然没发现。
“在你自己房里等不好吗?”思停说。
“这儿有你的味儿。”岑瑾说着扑到床上,使劲儿闻闻思停躺过的地方。
岑总秒变岑狗蛋儿,小路总的慈母心快化了。
“你明天几点走?”岑瑾问。
“下午,你呢?”
“一早,市里下午有个会。”岑瑾说罢定定地看着她,“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思停笑笑,“你乖的话,分给你半张床。”
“我最乖啦!”乖乖岑抱着被子打了好几个滚。
思停去卫生间换上严实的纯棉睡衣,躺到床上。
岑瑾一寸、一寸往外蹭,终于从背后环住她,贪婪地吸着她颈间的香。
吸得思停痒痒的,她边躲边轻声说,“别去江城搞突然袭击,我正离婚呢。”
“哦!”岑瑾支起胳膊,“那我这算……偷情?”
思停拍拍她,“睡吧,伙伴。”
第37章
思停带着两个大单子回江城,在飞机上盘算家里的这笔烂账。
算来从结婚起,一直是她在跑公司业务,杨林的老客户她都熟了,新客户也不断拓展,离了婚她也有自立门户的底气。甩掉杨开瑞这个无底洞,公司的账面会逐渐好转,不如不争那套房子,尽快把婚离干净。
杨林一听儿媳不要房子,还自愿扛下公司债务,恨不能立马将杨开瑞绑到民政局,思停又对公公提出最后的条件:“我要做公司唯一法人,给您三成股份,挣了钱您吃干的,赔了都算我的,公司的事我一个人说了算。”
杨林这公司起初只有两个业务员,相当于无本买卖,后来也是思停起早贪黑地跑单子才扩大了一倍的规模。他想了想,家里没有扛事的人,能吃点旱涝保收的红利也不错了。
瑾色发来宣传片小样儿当天,思停和杨开瑞从民政局出来,盼望已久的离婚证终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