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猫就躲床底下,温岁问他:“是什么衣服。”
祁鹤摆出明知故问的神情,“你来拆?”
“你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朋友提的,我觉得有趣顺手就买了。”他混不吝道。
意料之中,温岁没有感觉失望,她点了点头:“你知道我的尺码吗?”
祁鹤掂了掂盒子,递给她,笑:“它不需要尺码。”
话说到这里,温岁大概明白了,她解开蝴蝶结,绒丝上置放的是少得可怜的布料。
设计大胆且奔放,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领域,祁鹤盯着她得逞地笑,温岁沉默。
那一刻脑中奔腾涌入的是形形色色的人说过的相同一致的话。
敲打她的心。
有叶棠,有苏菡,也有祁鹤身边的纨绔子弟。
“他喜欢辣妹。”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曾经温岁也尝试过转型,变成他会喜欢的样子。
但是天生的容貌,温吞的性格,哪一样都跟这个词格格不入。
与其四不像被人耻笑,不如就安于现状。
毕竟,她从未自怨自艾过这样的自己。
性格,不是他人欺侮你的理由。
可,那晚她坐在祁鹤身边,周身都被他的气息裹挟,沉甸甸地压迫。
性的张力无时无刻不在冲击她的意识、她的思考。
“初恋脸,国民女儿,”祁鹤慢悠悠地讲着那些网络上形容她的热词,“你这么乖穿上会不会也很欲。”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
温岁拎起情趣内衣。
觉得有趣,会是哪里有趣。
是羞辱她还是和另一个人作比较。
温岁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
钟姒。
他和朋友当初买衣服的对话她不得而知,不过应该也能猜出来。
温岁心口发涩。
好。
只是,靡夜漫长,后来一切慢慢偏离了轨道。
衣服只上身了分钟,床头的台灯晃了晃影儿,便被人粗暴地摁灭。
小猫跳出床底,蹦上小柜,不满地瞪着制造噪音吵它睡觉的主人们,喵喵地叫。
温岁被压着埋进柔软的枕头中,难抑地呜咽,始作俑者不停,掀眼看了看猫,恣戾地皱眉。
他没时间管。
“你放它进来的?”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