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剥得干干净净,埋进了绵软的被褥里,姚琛泽沉甸甸压着他,密不透风地罩着,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人。
咽喉颤动,左寒无助地吞咽着,被亲得气喘吁吁。
次次姚琛泽的吻都像要将他吃掉一样。
起起伏伏间,欲望被撩拨得沸腾难忍,即将决堤的洪水四处寻觅出口,正是情动时,然而下一秒忽然被卷到了薄被里,一股难以疏解的空虚感席卷而上。
意犹未尽的大少爷迈着两条大长腿起身去隔间冲凉水澡。
左寒知道,这是到点了。
最近因为姚青的事,姚琛泽回家晚,又经常关在书房里处理正事。
听说调查组一直没有什么大进展,很多罪证都因为证据缺失无法落实,大约是因为心慌,姚琛泽睡前总要压着他亲个没完。
隔靴搔痒,左寒缩在薄被里,难耐地蹭了蹭。
可恶的姚琛泽。
冲了好一会儿凉水澡,才堪堪将那点未能纾解的欲望浇灭,出来时又得到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不知道左寒又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姚琛泽小心翼翼爬上床,脑子努力转了转,粗略地回溯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
“明天等我回来,带你去挑新的杯子。”他信誓旦旦做着保证。
左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欲无求,“我不要杯子。”
话音未落,腰上又搭过来一只粗壮的胳膊。
姚琛泽其他的爱好有待考证,抱着他睡觉这件事绝对能排上大少爷爱好前三名。
刚稍稍克制下去的欲望因为这一搂一抱又开始不停蒸腾。
左寒深吸一口气,奋力拱了拱,离远了些,真心实意开始抗拒,“别烦。”
这是不想要肢体接触了。
“我都已经很克制了,怎么还生气呢。”姚琛泽的声音听着还挺委屈。
左寒回过头,恨恨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顺顺毛,下次就亲亲好嘛。”姚琛泽故意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
不提还好,一提更叫人生气。
“我不要你那个臭嘴亲亲。”左寒背过身,将被子整个抢走裹在身上。
幸而天气越来越热,姚琛泽原本就用薄被搭个肚子。
空调的温度照顾他身体不好,并没有调得太低。
浑身燥热难忍,又裹在被子里,左寒难耐地动了动。
或许是因为斜府街的那段经历,在他的固有思想里,这种事并不高尚,身体会有欲望,甚至算是难堪且羞耻的。
更不要说他自己提出来想做,那是决计做不到的。
姚琛泽对他的过度保护还体现在床事上。
其实很舒服,他一点也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