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我,我又不知道。”说着说着,他颇有些沮丧,把左寒戳过针的那只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轻轻碰了碰泛青的针孔。
作为一个顶级alpha,居然没在事上满足自己的oga,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装睡不成,左寒抖着眼皮睁开眼,嗡声嗡气的,“我推你了。”
“什么?”
“昨天晚上,我推你了,你睡着了。”左寒越说越理直气壮,把手抽了回去。
不但睡着了,还压着他抑扬顿挫地打起了呼噜。
也不算太响吧,只是听着有点烦。
大少爷以前不会打呼的,是最近太累的缘故。
想到这里,又觉心疼。
“我不用你陪了,你不忙吗?”左寒坐起身来。
陪他住这一天院,姚少将的电话就没停过,肯定耽误了不少事。
“我再忙,如果你不,”姚琛泽顿了顿,“如果你不能陪我,有什么意义。”
连一句“如果”,他都要避讳。
说着他坐到病床边的看护椅上,曲着一双大长腿没地儿放,又道:“我头疼你怎么这么难养,可一刻也没有动过要放弃的念头。”
这话实在莫名其妙,左寒耳尖一红,抗议起来,“不要你养。”
眼见着姚琛泽听了他的拒绝俊脸一垮,沉默了下去,左寒意识到刚刚那句话说得太生硬。
他不太熟练地换了个说法,“我没那么娇气,你不要紧张,我其实,很顽强的。”
然而人还躺在病床上,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于是他试图找出其他例子进行佐证。
“有一年我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生病烧到40度,想去找药吃,实在没劲儿动,脑子也烧得糊里糊涂的,直接躺瓷砖地上睡着了。”
“结果睡了一觉爬起来量体温,36度4,就退烧了,什么事都没有,药也不用吃了,哪儿还需要住院打吊针。”说起这事时他满脸高兴甚至得意,丝毫不觉得自己可怜。
这么好养活的人怎么还被他养病了,月前发烧才好,今天又烧晕了过去。
心里酸涩,姚琛泽垂着头,“是我没经验。”
左寒探过上半身,拍了拍他的脑袋,“不,你只是太累了。”
姚琛泽一下坐直了,揪了揪被拍的那片头发否认,“我不累。”
“你累。”左寒坚持。
姚琛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把这人扒了狠狠证明一下自己。
不知为什么,斗了两句嘴他又沉默了下去。
实在不太像大少爷以往的性格,左寒歪着头问他,“你想什么呢?”
“之前给你发私信那个,是个香草味的oga,我在想,把他的腺体挖给你。”姚琛泽说得一脸认真。